她也不想當(dāng)這個出頭的。
但是秦淮茹一個女人家,三位大爺和吳奎,都不好來問她。
最終,一大媽還是建議何雨水出面。
一看何雨水服軟,秦淮茹就有些底氣了。
“是嗎?那咱們就事論事,你們丟了肉,指不定是什么野貓叼了去,怎么能賴到我們棒梗頭上?他一個小孩子,指不定上哪貪玩去了!”秦淮茹并不知道棒梗把烤肉都偷到自己家里,還被賈氏給藏了起來,這時候是相當(dāng)自信。
但她心里也犯嘀咕,秦京茹上哪去了!
別她帶回來這個表妹,男人沒傍著,還凈做些偷雞摸狗的糟心事吧!
“可是,棒梗有前車之鑒,不是嗎?”何雨水被秦淮茹堵得無話可說,無奈之下,只好舊事重提。
她還是閱歷太淺,容易被秦淮茹的三言兩語糊弄。
秦淮茹顛倒黑白的伎倆,不是這一次才用了。
有棒梗這么個闖禍頭子,她作為給兒子收爛攤子的,早駕輕就熟了。
反正,遇到任何事,二話不說,先把自己家的嫌疑摘了。
一聽何雨水要揭棒梗的老底,秦淮茹就更不愛聽了。
“什么前車之鑒?我們棒梗可沒干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兒,何雨水你可別污蔑他!”秦淮茹堅決是不認(rèn)棒梗偷吳奎錢的事,更不可能認(rèn)下已經(jīng)被何雨柱頂缸的許大茂丟雞一事。
她也算是活得相當(dāng)有自信。
這厚臉皮,沒個半輩子,是磨不出來的。
“行了,秦淮茹,這里不是你的辯論場。你趕緊把棒梗和秦京茹他們找回來,咱們當(dāng)面對質(zhì),不就一清二楚了嗎?”一大爺因為今天的事情,心情大起大落的,有些看透紅塵的意思了。
他見何雨水在跟秦淮茹的交鋒中不占上風(fēng),不由得拍了拍桌子。
任秦淮茹說得天花亂墜,那十斤肉哪去了,才是重點。
而吳奎跟周九厘已經(jīng)到外頭低聲討論起其他事兒來。
吳奎本來只是要管周九厘一頓飯,結(jié)果院里這鬧劇接二連三的。
“讓你看笑話了。家長里短的,就是這么個事兒。這樣,這頓飯我們回頭有機會吃。時間不早了,你就回去吧,記得把你手里的事情辦好。”吳奎跟周九厘叮囑了一番,就把他送到門口。
他安置周九厘要辦的事情,還有些風(fēng)險。
不過,算來算去,吳奎認(rèn)識的人里,也就這個小混蛋有那么二分本事了。
加上現(xiàn)在他對自己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崇敬,吳奎也就順勢扶他一把。
做生意嘛,最好是雙贏,甚至多贏。
“吳哥,我看他們這鬧騰勁,真是頭大!不用我留下來鎮(zhèn)場子吧?”周九厘還有些擔(dān)心吳奎應(yīng)付不來。
“不用。你一個外人,不清楚他們誰跟誰。走吧!”吳奎微微一笑,沒有說周九厘的關(guān)心是多余。
人與人的交集,就是在這么一點一滴上建立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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