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集體聚會,除了老大與南姐全體出動,連節儉到吝嗇的角度,前幾天病倒的阿飛都過來捧場,佐助就沒法推拒。
雖然萬姐保證只是表演,但三杯酒下肚,一屋子的大男人就開始滿嘴葷話,鬼鮫都直接扯著吹笛女子的手堵住笛孔不讓吹;紅發美少年的蝎子早被一群女子圍得水洩不通,層層迭迭的仿佛牡丹花;迪達拉與飛段拉著方才跳舞的那幾名紫衣女子一起玩骰子,什么268,碰碰車,時下裏的新玩法;阿飛、角都、絕他們拼歌拼酒拼笑話地打得熱火朝天;就連身邊的鼬,沒有任何動作但就是有一群群的女子如花般在眼前交替綻放;承蒙鼬的提前招呼,佐助是這裏最無聊的,沒有女子上前,也不會玩骰子更不可能丟掉形象地和阿飛們又唱又跳,桌前的果汁小口小口地抿著,都喝到想吐。不過佐助不敢動地方,鼬的手臂就纏在腰間,有一點動靜他馬上知道。開始鼬的手臂纏上來,佐助左支右扭地想擺脫,礙于眾人在場動作不敢太大,動作不大的結果就只能妥協,讓鼬纏個痛快。佐助覺得曉組織的人眼睛都有問題,雖說兩人人坐在最外邊又有桌布遮擋,但鼬摟他這么久怎么沒人發現?
當然不是曉組織的人眼睛有問題,而是加入曉的人沒一個省油的燈,什么出格的事沒干過,什么駭俗的人沒見過?他們本身自己就是石破驚天,世上還有什么值得他們震驚?
曉能包容一切。
“嘩啦”拉門再次推開,一隊女子捧上新鮮的瓊漿食果撤掉桌上的殘羹。已經是第三輪食飲,除了酒水菜肴基本原封不動,曉組織名號如雷貫耳,在黑市以為無冕之王,平時的任務訂單如雪片般層迭翻飛,所以組織裏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放松,所以趁今天的月假開端非要揮霍個夠本才能以解心中憋悶,摳門的角都也參與其中,要知道以前就是盤子裏剩下一塊小面包他都要磨嘰半天,什么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油價提高10%、米面各自漲兩毛…………弄到最后眾人是寧可少吃也不剩下。
“冰梅!”佐助驚喜地在奉菜的人群裏看到熟悉的人,高興地立馬站起來打招呼。很久沒見,我這邊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混跡無邊風月,佐助為她擔心。
剛要起身,就覺纏繞腰間的手臂突然如食人花般縮緊,若上面有倒刺似乎能隔著衣服扎進皮膚,并且還有一股如同笨重石磨的墜力讓他怎么都起不來身。佐助扭腰掙扎一下發現掙不開,便順著纏繞的手臂詢問他的主人:這是怎么個意思。奇怪的是他的主人并沒有看向這邊而是忙著與旁邊的隊友——角都興致勃勃地談論什么,立耳細聽原來是浣花院今年的財政收入。真是風度翩翩,滿場春色旖旎就這裏還坐懷不亂!佐助掀起嘲笑的弧度,若真坐懷不亂,你可不可以把手放開?
布菜的女子聽到有人叫名字,抬頭透過高聳雜亂的酒桌尋找聲主,羞澀,安靜,像是一綹綿長的憂思。佐助欣慰,她沒有變。冰梅的目光在場四周逡巡一圈很快落到佐助身上,看到佐助的面容眼神微微一驚便很快羞赧然低頭,如不勝涼風的初梅。
腰間的手臂加深力度,若不是佐助沈著身體借助力量釘住估計現在整個人就會在大庭廣眾落入鼬的懷裏。
冰梅低頭,在佐助面前五步停住,用糯糯的如同糍粑的聲音禮貌問道:“客人有什么吩咐?”
“我…………”佐助反應過來,冰梅是失去記憶的,因為他與鼬的爭斗而無辜牽連,歉意從心底開始,語氣也跟著柔和地如同搖籃曲:“沒事,只是…………”寒意從側腰閃電般竄上,瞬間擊中神經觸角如海星般銘感的大腦皮層。“鼬…………”佐助咬住的唇角帶恨地擠出,聲音微弱基本依靠口型辨認但佐助知道鼬能聽得到,別看鼬現在還是一副坐懷不亂。方才鼬纏繞的手從腰側轉移到背后印在佐助的臀上,緩緩地撫摸順便掐了下左臀瓣,佐助咬舌將驚呼卡在嗓眼。
“把這個盤子撤下去。”鼬終于舍得將頭從側面轉過來向冰梅吩咐,對臉色青紅變換的佐助裝作不知。
“是。”恭謹地鞠躬,雙手托起幾乎剩下一盤的菜踮起腳悄聲退下。
見拉門關上,佐助氣呼呼地對鼬低吼:“就是想打個招呼!”
“我又沒阻止。”鼬沒事似的將桌上的餐巾紙迭成三角形。
“那你摸我…………”
“摸你什么?”
“該死。”
“然后為我守節?”
佐助知道貧不過索性轉過頭不理鼬,果然聽到努力壓抑的低笑如草間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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