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柳青煙點了點頭，并沒有打算和張小凡計較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
如果他非要計較，那么現在的張小凡根本就不是柳青煙的對手，至于萬寧華更是會被揍得灰飛煙滅。
只不過，他覺得沒必要，他現在就是想要悠哉悠哉的看戲，看張小凡究竟能發展到什么地步，說不定不需要他來出手，暗處就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
柳青煙看了一眼隱忍的張小凡，到底還是動了惻隱之心，這才緩緩開口。
“萬寧華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如果你可以在這個時候把他解決了，那么對你的實力增長非常有好處！”
張小凡只覺得柳青煙說的完全就是廢話，這么簡單的道理，難不成他會不知道么。
他現在想知道的當然是萬寧華究竟在什么地方，他這么想也就問出了口。
柳青煙倒是沒有想到張小凡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挑了挑眉頭，他本來就不怎么在意他們的性命，既然他都問出了口，那么他說了也沒什么。
“左拐！”
“多謝！”
柳青煙提了一句，張小凡扭頭就走。
他心知肚明這已經是柳青煙的極限了，他如果再繼續待下去，除了浪費時間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作用。
只不過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莎莎跟著張小凡出來的時候還在抱怨，“張小凡，你應該讓我把他教訓一頓的，他未免也有點太不知好歹了，說話都不會說！”
“閉嘴！你能察覺到他的深淺么？”
張小凡臉上的神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打了一個寒顫，“我……”
意識到莎莎的恐懼，張小凡立馬收了嚴肅，揉了一把她的腦袋，“行了，你就別在外面出丑了，柳青煙壓根就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是！”
莎莎立馬應聲，她也知道張小凡是絕對不可能會害她的。
張小凡匆匆忙忙順著左邊追過去，他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沒想到真的在盡頭發現了萬寧華的血跡，也就是說他前不久還在這個地方。
可這里分明是一個死胡同，就萬寧華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不可能憑空消失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救了他。
這一瞬間，張小凡簡直是怒火沖天，他第一反應就是懷疑柳青煙，只有他承認見到了萬寧華，而且他也有救了萬寧華的實力。
可他拼命的勸自己柳青煙根本就沒有這么做的動力，這樣做了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的。
但饒是這樣，他還是會想到柳青煙玩世不恭的模樣，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
就在他沉浸在怒火中的時候，張小凡察覺到了腳步聲。
他拽住莎莎，猛地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從上到下一片漆黑的男人，他下意識繃緊了神經，出聲詢問。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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