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總不能哪一天付一洵問自己魚呢?
然后自己說,哦,我把你送給我的魚喂其他的大魚了吧。
哎呀呦,多尷尬啊。
這話說得好像之前下決定的人不是她似的。
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虛偽。
“洵哥啊。”時矜這一次還特地滴了下眼藥水,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拿錯了,還是不習慣,被微微辣了下。
這一下子完全不需要偽裝了。
當場就差點哭出來,就是人家哭是因為難過,她估摸著在心底花式十八罵,各種日天日地的。
“嗯?”
付一洵皺眉,哭腔?出什么事了?
“洵哥,你送我的魚出了點意外了。”
付一洵剛剛升起的擔憂頓時就不見了,消失無蹤影。
甚至有種時矜又要開始表演的感覺。
不過付一洵還是很配合的問道,“出了什么事?”
“洵哥,有人嫉妒你送我魚,把我們的共同財產給電死了。”
“共同財產?”付一洵挑眉,這個詞有點新鮮,他怎么不知道到了時矜手里的東西,還有共同財產這個說法?
“這不是重點!”時矜義正言辭的斥責付一洵的不認真聽。
心底琢磨,怎么就不是共同財產了?魚活的時候是她的私有財產沒錯,但現在出現意外了,那就是他們兩的共同財產。
所以,有人侵犯到我們兩的利益,你難道不應該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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