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兩個人……
付一洵深吸了口氣,將這個念頭再次壓下去。
追究這些并沒有什么用,他也一向不喜歡關(guān)心這些。
總之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這個人就是了。
……
時矜完全不知道就在這么短短的一點時間內(nèi),付一洵已經(jīng)想了那么多。
就算知道付一洵的懷疑,時矜也不擔(dān)心。
就算是去親子鑒定,自己也是時家的人。
性格,這種東西,誰規(guī)定一定要一成不變的。
至于其他方面,比如突然成績好?
就不能是我突然醒悟了,開始認真學(xué)習(xí)嗎?她最近考試都是壓著一點點進步,不就是為了這個。
至于為什么突然會寫書?
就不能是我天賦異稟嘛?
……
時矜看似不著調(diào),但是所有的借口都已經(jīng)找好了。
甚至你要個證據(jù),她都能直接甩你臉上。
所以啊!來嘛!正好讓她看看你的本事。
——
時矜在付一洵這邊處理一下自己那慘不忍睹的妝容,夜宵正好端上桌。
時矜沒有多少形象的坐在一邊。
想必時矜,付一洵就顯得格外的優(yōu)雅。
明明大家都是吃著面條,他搞得像是在吃帝王蟹,極品血燕窩似的。
處處透著極好的教養(yǎng)。
時矜是裝得出來,但是沒必要。
就他們兩個人,而且付一洵那么知道她的底了。
還裝個鬼,她吃得再優(yōu)雅斯文,也不會有人出來給她頒一個獎,并激動給她拍給特寫放到教科書上。
既然都沒有,那就是怎么快樂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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