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實在不喜那個英語老師,”舒怡拍著他肩,繼續說:“上課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就好。”
“那我英語怎么辦?”呂博言愣。
“你逃課就能學英語了?”舒怡瞪著他。
呂博言:……
好像不能。
“忍忍。”舒怡嘆,“沒準哪天證據確鑿了,那英語老師自己就灰溜溜的走了。”
“沒準哪天?”呂博言看著她。
“這我哪知道。”舒怡笑了,“你要實在著急,可以游逛各種與那事有關的消息,保不齊就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之后刨根挖底……”
“行!”沒等舒怡說完,呂博言握拳砸掌,“我英語課就干這個!”
舒怡:……
得,只要不逃課就行。
附重高對學生無故逃課,可是很重視的。
三次口頭警告,五次通告批評,十次直接扣學分。
不是學生會的人被扣了學分,除了留級,就沒其他地方可以找補的。
所以……
糟心的娃啊。
勸歸了呂博言,舒怡三人邁著大步,連走帶跑的朝著高一教學樓奔去。
耽誤了一點時間,課間只有十分鐘,新樓距離校門又遠,單走,十分鐘可走不到。
老張頭的課,他們也不想遲到。
奔到教室,上課鈴剛響。
等他們坐回位置上,老張頭背著手就來了。
走進教室,就見呂博言大喘氣的坐在位置上。
“這是……”老張頭很好奇。
“跑……跑過來的。”呂博言喘著氣說。
“順順。”老張頭沖他罷了罷手,“先順氣,順足了再說話。”
就在呂博言順氣的時候,老張頭漫步上了講臺。
等他將背在身后手里的書,放到講桌上,呂博言也順過了氣,還跟著走了過去。
站在講桌另一邊,對著老張頭,將病癥單跟出校證明遞給了他,“之前多謝老師了。”
老張頭盯著病癥單瞧了瞧,“去醫院了啊?”
“嗯。”呂博言點頭,“許是早上吃涼了,這天兒也沒顧及胃……就……”
“哎。”老張頭嘆,“你們這些孩子啊。可還有不舒服的?”老張頭看著他,“要不要請假回去休息?”
“沒事。”呂博言笑了笑,“虧得舒怡跟路學霸,我已經好多了。”
“那就回去坐著吧。”老張頭收了病癥單,朝他揮了揮手。
“謝老師。”呂博言回去了。
老張頭對他們小小年紀不好好吃飯這一事,又長篇大論了幾分鐘。
舒怡聽得耳朵疼,“哎,老了都這樣么?”
路楓琛笑著在她鼻尖上彈了一下。
舒怡瞥了他一眼,搓了搓鼻子。
隨即伸手摸進抽屜里,語文書還沒拿出來呢。
掏出書包,就見一個跟著信封似的東西從抽屜里掉了出來。
東西是從里側掉出來的,剛好滑到路楓琛的腿邊,少年一伸手,便將它撈了起來。
真是一個信封。
“這是……”路楓琛拿著信封看了看,還是粉色的信封,眉一挑,“情書?”
“你可真能想。”舒怡笑著拿過信封,左右看了看,沒上封,也沒字樣,粉粉凈凈的。
瞇了下眼,舒怡開了信封。
里面有張信紙。
從中間被折了一道。
路楓琛瞧著還是粉色的,眼睛都瞪眼,壓著聲音吼,“還說不是情書!”
粉的都要糊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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