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在體育館走了一圈,望著空蕩蕩的操場,腦海里回蕩著格里薩斯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出來,出來又想做什么。
夜風(fēng)吹拂在臉龐上,吹起他額前的劉海,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悵惘感。
南玉嘆息一聲,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忽地,他的腳步停止,目光緊緊地盯著操場盡頭。
一股強烈的殺意從那個方向襲來,南玉心臟猛地一縮,他快速地往后退了幾步,躲進(jìn)了墻壁的陰暗處。
一道銀芒閃電般朝著這個方向射來,瞬間射入墻壁之中。
“啊!”
“啊啊啊!”
“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響起,南玉心跳加速,他屏住呼吸,躲在暗處,看著那些檢察官將四五名學(xué)員壓制在地。
其中兩名更是被子彈打中,渾身鮮血淋漓。
而其他幾人也沒好到哪里去,一場真實的,血腥的殺戮,才開始到結(jié)束只在眨眼間。
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南玉始終有點抵觸學(xué)院的檢察官,他就像一個心虛的賊,偷用了別人的身份才得以在學(xué)院住下,他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是以,一直以來總是躲避著這些檢察官。
就在這時,南玉聽見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他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格萊?”
清麗的女聲響起,南玉側(cè)目望去,那名女子一身檢察官制服,一頭銀發(fā)高高束起,渾身透著一股干練。
這人正是當(dāng)初見過一面的爾椏。
南玉心中一顫,立即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舉動。
“格萊?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
聽見這句話,南玉身體緊貼著墻壁,目光看向四周尋找著出路,但是,整個體育館都被檢察官封鎖了,根本無法逃脫。
南玉眉心微沉,想要離開這里,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連離開的辦法都沒有。
“姐。”
格萊斯頓雙手插兜,懶散地走上前,他歪頭瞥了眼一旁地面上被制服的學(xué)員,看到?jīng)]有熟人后,便不再理睬。
“睡不著出來走走。”
“這是又犯了什么事兒?這么晚還讓你出動?”
爾椏見格萊斯頓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櫫税櫭迹珱]說什么,她低頭按著終端,頭也不抬道,“不守規(guī)矩,夜里逃出學(xué)院被抓了。”
說著,爾椏轉(zhuǎn)頭朝檢察官招了招手,幾名檢察官將地上三五名學(xué)員架了起來,押上了懸浮車。
操場上只剩爾椏和格萊斯頓兩人。
“眼睛是怎么回事?”爾椏盯著格萊斯頓那雙迥異的眸子問道。
“沒什么。”格萊斯頓淡淡地回答,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身上一股酒味,學(xué)院里不制止飲酒,但你的身體狀況你自己該清楚,喝酒傷身,這樣下去對身體很不利。”
格萊斯頓聞言,撩了把頭發(fā),聳聳肩,笑著說道:“跟洛澤喝了幾杯而已。”
格萊斯頓似乎不想多提,轉(zhuǎn)移著話題說道:“你什么時候出校,幫我?guī)c東西回來。”
“有什么東西需要我?guī)湍銕В俊睜枟刻袅颂裘迹霸谀赣H那?”
格萊斯頓點了點頭。
爾椏看著格萊斯頓的樣子,輕輕點頭,“行,等這些新生安分下來,就回去一趟,今年的新生真是一個個都不拿規(guī)矩當(dāng)回事。”
格萊斯頓挑了挑眉,輕笑一聲,“今年力度都這么大,這么嚴(yán)了,還有那么多不怕死的。”
“多著呢,前兩天還來了一位說自己逃學(xué)后悔了,現(xiàn)在想回來,卻拿不出錄取通知證明。”
格萊斯頓聽著笑了笑,沒有接話。
“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這件事先放一放,還有另外一件事……”爾椏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她看了眼格萊斯頓,“最近校網(wǎng)上的傳言是真的?”
“傳言?”格萊斯頓漫不經(jīng)心道,“都說了是傳言。”
“傳言是真是假,我不管。”爾椏看著格萊斯頓,想了想還是道,“只是我覺得那位叫蘇萊茵的可能有問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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