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戳中你的軟肋了?無話可說了?”
顏多雅看著殷皓明,眉眼間盡是得意之色,“所以說,殷皓明,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還是別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否則到頭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遲早都會變成一場空!”
聞言,處于憤怒之中的殷皓明也不再打算給顏多雅什么面子。
他來到顏多雅的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惡狠狠地對她說道:“顏多雅,沒了宋詩言的這張臉,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罷了!難不成,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你……”顏多雅因殷皓明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而震驚得不知該如何反應。
“顏多雅,要是沒有我,你以為,你能這么輕易地實現報仇的目標嗎?你以為,你能這么輕易地過上如此奢侈的生活嗎?”殷皓明冷冷地看著顏多雅,語氣森冷地說道。
顏多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想著自己如今和殷皓明已經撕破了臉皮,也不用再費盡心思地演戲了,便有些不屑地笑笑,說道:“我承認,在這件事上,你的確是功不可沒。不過,如果沒有我,你到現在依舊是那個一無所有的殷皓明,哪會有如今的地位?如今,從我這兒得到好處之后,你就想著過河拆橋了?”
“顏多雅,你心裏也清楚,我們兩個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榮衰共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猜,你在嘗到甜頭之后,也不愿意再過以前那種拮據而窘迫的日子吧。所以,不管怎樣,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沖動而不計后果的人。”
殷皓明松開顏多雅的衣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道。
“可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我說一,你不敢說二。我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
顏多雅看著殷皓明,想起以前十分聽自己話的殷皓明,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顏多雅雖然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事實確實是如此——她雖然一直將殷皓明當做棋子,但她最開始,還是對他動了心。
如今,她雖然不喜歡他,但殷皓明喜歡上其他女人,卻令她憤怒不已。就像是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寵物,卻認別人當主人那樣。
“你剛才都已經說了,那是以前。當我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之后,你還想讓我一如既往地喜歡你,你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更何況,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景頌相提并論嗎?”殷皓明看著顏多雅,想起她當初的狠絕,幽幽地說道。
“殷皓明,你以為你又能仁慈到哪兒去?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用刀在宋詩言的臉上劃了那么多刀!如今,你竟然還好意思指責我殘忍——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絲羞愧嗎?”顏多雅理了理衣領,也冷笑著說道。
殷皓明揉了揉眉心,忍住想要對顏多雅動手的欲望,嘆了一口氣,而后說道:“如今,你我二人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這樣也好,省得我們私下還要演戲。當然,不用我說,我想,你也不會同意離婚的事。畢竟,這名不副實的婚姻關系,還是有必要持續下去,你說是嗎?”
顏多雅雖然氣憤不已,但說到正事,她還是冷靜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在外人面前,我還是會像之前那樣,盡力配合你,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
所以,我也勸你一句,就算你不是真正的名媛,麻煩你也像宋詩言那樣——就算是演,你也得給我演像一點,不要再隨便給我丟臉了!”殷皓明冷笑著說道,“你都不知道,每一次我帶你出席宴會的時候,我都有多尷尬?不管你如何打扮,都掩蓋不了你身體裏那平庸的血液。”
殷皓明說罷,便朝著外面走去。
聞言,顏多雅恨恨地盯了殷皓明一眼,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殷皓明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轉過身來,對顏多雅說道:“還有,你知道為什么我不愿意碰你嗎?”
顏多雅看著殷皓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總覺得殷皓明下一刻會說出什么惡毒至極的話來。
果不其然,殷皓明看著顏多雅,薄唇輕啟:“我不碰你,不是因為我擔心之前在宋詩言那兒感染了hiv病毒,而是,看著你精致面容下那顆惡毒而虛榮的心,我實在是感到惡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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