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言坐在書房裏,看著公司裏送來的策劃書,她時而在策劃書上勾勾畫畫,做些批註,時而皺眉沈思。
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宋詩言這一絲不茍的模樣也絲毫不遜色。
這時,天葵走進書房,她的手裏拿著一個密封的文件袋。
“小九——”天葵見宋詩言一心撲在策劃書上,根本沒註意到自己進了書房,便出聲喊道。
聞言,宋詩言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天葵,說道:“老四,有什么事嗎?”
“這是顏多雅的視頻和照片……”天葵把文件袋遞給宋詩言,一邊得意地說道,“這些照片都是我多次篩選過后的,顏多雅的臉都是高清的,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認出來是她。”
宋詩言放下手中的筆和策劃書,從天葵的手中接過文件袋,沈吟著說道:“那些人呢?”
“我天葵做事,難道小九你還不放心嗎?放心吧,我已經派人把那幾個流浪漢送出了a市。”天葵一臉得意地說道。
“嗯。切記,一定不要留下任何線索,以免被顏多雅的人查出些什么。”宋詩言依舊不放心地說道。
“小九,你就放心吧!先不說顏多雅她會不會不顧自己的臉面,讓自己的手下去查她失身這件事。
就算她決心要查,他們也根本就查不到什么。因為,就連旅館附近的所有監控,都被我給刪完了,而且無法修覆。”天葵一臉自信地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宋詩言說罷,而后把文件袋放進一旁的保險箱裏。
顏多雅如今已經知道被人拍下了視頻,心中一定是惶惶不安。
這視頻和照片,現在姑且先放在這裏,等以后再派上用場。
……
“你說什么?你有膽子再給老子說一遍?”男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又不是耳朵背,沒聽清楚,還得讓我再說一遍才行?那好吧,我就再說一遍——我說,我要和林家退婚。”薛昭武坐在沙發上,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說道。
“你……”薛衡遠指著自己的兒子,氣得有些牙癢癢,說道,“退婚這事,老子堅決不同意——老子早就和你說過,你必須得和林家小姐結婚。”
“爸——你又不是不清楚,林家那小姐也不喜歡我,你又何必逼著我娶她?要是她喜歡我,又怎么可能會到法國待兩三年,連家也不回。正好,我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我,退婚這事,自然是水到渠成。”薛昭武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對薛衡遠說道。
“今兒個,老子就把話撂在這兒了,退婚,你想都別想!”薛衡遠喝了一口茶,神色堅定地說道。
“我實在是搞不懂,你為什么非得讓我和那林家小姐結婚?”
薛昭武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浮起一絲埋怨之色,“這么多年了,就因為我有婚約在身,我連一場好好的戀愛都沒有談過,就怕辜負了人家的真心。”
喬麗欣坐在一旁,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昭武,你也別埋怨你爸了。當年,多虧了林家的幫助,你爸才能把家世洗白。林家主動和我們聯姻,你爸他也實在是不好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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