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不但沒有得逞還平白被打了一頓,這口氣他一直憋著。
真想著找機會還回來,沒想到老天還真厚待他,給了他這么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與身邊的人說了些什么,白子陽這才獨自一人朝著她走去。
那些丟臉的事他可不想讓他們知道。
夜未央雖然是看著舞池的,可白子陽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視線范圍內。
“夜小姐……”試探性的喚道。
白子陽不確定那晚的事情她還記得多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聞言,夜未央故作困惑的揚眸,當看清面前的人是他時,憤怒迅速的涌上眸底,端起面前的酒杯就潑了過去,“禽獸!”
這態度顯然是一切都記得。
被潑了一臉的酒,白子陽也不惱,讓人給自己送來紙巾擦拭干凈,笑意盈盈道:“夜小姐,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么?誤會你對我下藥還準備來強的?陽少,你這是當我傻瓜?”
譏諷的語氣讓被奉承慣了的白子陽冷了眸色,可礙于在場的人比較多,只得忍著,繼續陪著笑臉,“夜小姐是你們公司的人暗示你是他們準備送我的,我才來強的,至于那藥我也不知道。”
“你看我也喝了那酒,我昨晚也是神志不清才不顧你的意愿。”
反正又沒證據說明是自己下的,所以白子陽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昨晚陪著一起來的高層身上,轉眼也讓自己成為了受害者。
望著他那“真誠”的模樣,夜未央只覺得嫌惡。
敢做不敢當,真不是個男人!
眼底卻是狐疑一片,“真的?”
白子陽沒想到她這么好騙,壓抑著心底開心,鄭重其事的點頭,“是啊!如過是我下藥我自己又怎么會喝,而且當時有那么多人在,我要下藥難道不怕被他們發現。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后面的話白子陽沒有說完,看著夜未央由之前的憤怒到狐疑再到現在的迷茫,心底已然知道她相信了自己的話,只是對于那晚的事情還沒辦法放下。
理了理占著酒漬的衣服,白子陽笑得自以為坦蕩的道:“不過不管如何,這件事我也有錯。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今晚請你去二樓怎么樣?”
自以為帥氣的一笑,從那晚之后白子陽就去調查了夜未央,所以也知道她是夜家不受歡迎的孩子,理所當然的將她劃分在沒有地位資格上皇都二樓的一類人。
而且在他看來,沒有哪個女人是不虛榮的,自以為是的認為夜未央會很高心的答應。
而夜未央亦如她所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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