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個手機號碼不能給秦致遠發過去，會穿幫的。”
白清清忽然想了起來。
癟三還以為她野瘋了，沒想到還有些理智在。
“那怎么辦？”癟三往外看了眼，停在外面的黑車還在，“我去問司機要，花錢買他的手機號碼。”
說完他走了出去，來到外面的黑車旁，他向傅斯年道了裏面發生的一切。
然后從傅斯年那兒拿回手機。
是自己的手機，之前他的手機一直被傅斯年拿著。
解鎖滑屏，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他奶奶的號碼。
癟三綁架的是秦墨。
怕他不按之前說的來，傅斯年必須把癟三奶奶控制住，以此來威脅住他。
來的時候他就告訴了癟三，癟三懂傅斯年的謹慎與不信任。
他也沒什么可說的，他一路走來都干過什么，他不為自己洗白。
很快電話那端傳來了蒼老年邁的聲音，“三啊，是三嗎？”
這通電話是癟三最后一個電話，他即將會被抓進監獄，之后被判幾年，他就會向奶奶說他出國，要在國外待幾年。
“奶奶，沒別的事兒，就是想你了。”
癟三的視線望著廠房裏，看到白清清又走到了秦墨旁邊，也許是在羞辱秦墨，表情猙獰到跟要吃小孩的大怪物似的。
電話那端的奶奶沒有聽清癟三的話，“什么？我聽不太清，你稍微大點聲。”
癟三又重覆了幾遍，奶奶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他又道，“我被老板看中之后要出國。”
這一句奶奶聽清了，興奮的道，“出國？要坐飛機嗎？要和外國人一塊工作嗎？”
“嗯。”
“我孫子可真是長本事啊，真厲害，真厲害啊。”
老人家一輩子沒坐過飛機，外國人還是在電視上見過的。
他沒有聽出一點兒癟三在撒謊，滿心的歡喜與喜悅充斥著她。
奶奶又囑咐癟三，“不管在哪兒要好好干，要聽老板的話，最近這幾天熱的厲害，你多喝水，別中暑了啊。”
“奶奶你也是。”
就算再不舍，電話也得掛斷。
癟三又聊了幾句，把手機還給傅斯年后，傅斯年微微挑眉，看他一眼，眼中有著警告的味道，然后開車離開。
車子行駛了10多米，傅斯年把車子開上一條小路，把車子停在了草叢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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