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是什么?
斬去手足,去眼,煇耳,飲瘖藥,使居廁中。
這是何等變態的酷刑。而第一個“享受”它的便是漢高祖的寵妃戚夫人。呂后的兒子孝惠帝看了人彘差點沒發瘋,從此性情大變,從一個治世明君變成終日紙醉金迷、不問國事的人。
顏良、文丑大驚失色,別人說出這話他兩可能當笑話哈哈一笑,但秦天完完全全能干出這種事,這點他們深信不疑。
顏良二人的士兵根本不知所云,平常風光無限、不可一世的兩位大將軍為何現在這么的窩囊,像是被一個還帶著書生氣的青年震住了。
頓時地下士兵議論紛紛。
“將軍們在怕什么啊?對方不只是荒山野匪嗎?只要一聲令下我們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
“對啊,剛剛四人對戰,二位將軍也是占盡上風,想必不一會就能斬下敵將首級,敵將授首,對方豈不是不攻自破?”
“話是這么說?我看將軍對那為名叫秦天的白衣青年無比懼怕,怎么不曾聽過這名號?”
“秦天?聽其他兄弟說,秦天是泉明縣新縣令,前不久好像顏、文將軍征召不成反被趕了出來,還倒貼2000石糧草!”
“嗚呼!還有此等神人?”
這兩位將軍在他們心里的分量已經暗暗降了一個檔次。
盡管手底下的人已經開始騷亂了,顏良和文丑哪還管得了這些啊,現在都要身首異處了。
“秦將軍息怒,我等絕無冒犯秦將軍的意思,剛剛是誤認為余老三是極惡歹徒,才失手將他殺了。都是我和文丑的過失,我等愿意補償秦將軍。”顏良滿頭冷汗,眼睛不敢直視秦天。
“哦?怎么個補償法?說來聽聽。”一個個磨磨唧唧的,終于可以步入正題了。
秦天本來也沒想把顏良二人怎么樣,人彘都是隨口一說,根本沒有想到能有這樣的效果。
說到底秦天現在的實力自保都勉勉強強,和袁紹那樣的大諸侯比,真是被甩開十條街。人家可是“家族企業”,世代根正苗紅的官二代,自己那這一萬鐵騎怎么可能跟他幾世人攢下的底蘊比。
別說是一萬鐵騎了,就是自己吹出去的牛,五萬,那也不在一個檔次。
戰爭,人數從來都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廢了人家兩員大將的事情也就說出來開開玩笑,真的羞辱到袁本初臉上了,等收拾完董卓,下一個就是秦天。
就算秦天有1000的武力值,能一人單挑數十萬大軍嗎。一人一刀他就變成碎的不能再碎的肉泥了,拿起來就能活活幾個潮汕肉丸。
厚積薄發才是硬道理。
顏良見交涉有望,面露喜色。果然對面只是想要足夠的利益,那自己等人便不用思域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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