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蔣欣轉過幾個走廊，來到一處偏廳。
程云一進門，看到兩個穿著紅色巡捕房衣服的人發現蔣欣進門，馬上低頭哈腰問好。
一個肥胖，樣子像鐘馗，兩條眉毛又黑又粗，另一個是個有點消瘦的中年人。
蔣欣對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行禮，問道：“你們找程師弟干什么？”
長得肥胖像鐘馗的劉樂說道：“蔣小姐，靈猴武館學員章平三天前死了。”
“生前曾與武館學員程云結怨，我們來奉命調查。”
“不是說章平死在天理教中嘛？你們不去尋天理教，找程師弟有什么用？”蔣欣好奇的道。
“蔣小姐都知道了，那么如果有人問起我們來調查。”
“請蔣小姐說我們認真調查過，發現章平的死與程云無關。”劉樂彎了一下腰對蔣欣說道。
蔣然有點訝然，說道：“你們不是還沒問？”
劉樂不回這話，說道：“蔣小姐，既然我們調查完與程云無關，我們先退下，不打擾你們了。”
蔣然雖然好奇劉樂怎么問也不問程云，只和自己說兩句話就走。
但也沒追問下去，晚上問一下爹就知道了，隨即頷首道：“行吧。”
消瘦中年人隨著劉樂出了蔣府，見劉樂在蔣府附近不走。
問道：“劉哥，不是要調查程云么？怎么問都沒問就？現在又不走？”
劉樂站在原地望著蔣府門口，手指摸了摸粗大的眉毛道：“陳亞平阿陳亞平，當差這么多年，你還不懂得看眼色辦事。”
消瘦中年人陳亞平知道劉樂實力不高，但很好辦事，很得上峰歡心。
便說道：“劉哥，指點一下唄。”
小人物夾縫生活，捕快在普通老百姓面前是個人物。
但他們自己當差的知道，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什么都不是，還要防著遇上實力高強的兇犯。
到處都需要學會做人，陳亞平很虛心，所以直接問。
“進了縣尉大人的府，是讓唐捕頭知道我們在章平的事上有辦事就行。”
“跟蔣小姐搭上話馬上走，是讓縣尉大人知道我們絕不敢對尉縣大人有任何不敬。”
“要是我們倆真向那程云問話，可能會惡了縣尉大人的，雖然不知道那小子怎么進了縣尉大人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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