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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雕花楠木房門,進入內室之中,兩人卸下夜行衣,恢覆往常裝扮。
“閣主可是受傷了?”
註意到隨著衣物落于地上,光潔明亮的黃花梨木地板沾染到些許斑駁血跡,顧重柳眉顰蹙,狀似擔憂,不由自主走上前去。
“無妨。”輕按住略微刺痛的右手,凌煙下意識地后撤一步。
顧重停在她三步開外,輕笑了一下,自然無比地走到奉于桌上的香爐旁,挽袖抬起一旁的燭臺,點燃香線。
松木混著佛手柑的清新幽香渺渺散于屋內,倒是有凝神靜氣的功效。
“閣主現在是否可與妾身講一講,何為凌波?”
“凌波門,天山隱秘一派,素不現于江湖,故所知者甚少。關于他們的傳聞已然是數十年前,如今這一派,究竟是什么模樣,也無人說得清了。”
沈吟片刻,凌煙也只說得出腦海中的依稀印記,若非她博聞強識,今日也難以認出這朱砂紋身,平白錯失線索。
如今看來,葉天、凌波門與二十年前的顧氏慘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也算是一線曙光。
“話說回來,閣主就不好奇,妾身究竟是何許人嗎?”
沈吟片刻,許是再次得到了探查目標,顧重整個人看上去都明媚了不少,反倒又調侃起凌煙來。
“那凌波門人說的已然清楚,你是顧氏傳人。”
坐于榻上,凌煙抬眸看了看顧重,卷起右邊衣袖,準備給被暗器所傷之處上藥。
“閣主知曉,我所言并非此事。”
顧重走至她身旁坐下,順手接過凌煙剛剛掏出的藥瓶,熟稔地拉過她的手置于膝上,仔細涂抹傷患處,好像之前做過許多次那般。
“閣主似乎,從來都知曉我是什么人。”
聽聞此言,凌煙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又被顧重順著指根細細撫平。
“你是何人,是何身份,對我而言,有何重要之處?”
你是魔教教主,我是正道盟主,就算世人看來兩者該天生敵對、不死不休,我也毫不在乎。
“那閣主,到底是不關心呢?還是百無禁忌,不在意呢?”
顧重愈發貼近她的臉,呼吸糾纏之間,變得愈發急促,微涼的唇似乎下一刻就要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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