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皇嗣,又失了皇寵,義貴人成功的將怨恨全部都轉移到了柳貴嬪身上。
“賤人!狐媚惑主!呵,懷了孕又如何,生的下來才是本事呢!”
陰測測的聲音惹得義貴人身邊的老嬤嬤都不敢出聲阻止,生怕被牽連。
“怎么?我很恐怖?一個個的都低著頭做什么!我又不會生吃了你們!”
緊接著又一個花瓶碎了,義貴人抬起頭見跪倒一地,甚至有些顫抖的宮人,更是不滿。
“不說話!都給我滾出去!”
嬤嬤不開口,只沉著臉盯著地板,而其他宮人更加不敢觸她霉頭了。
義貴人得不到回應,指著宮人的臉便又是一頓臭罵,等宮人都走盡后,才趴在桌上痛哭起來。
“皇貴妃娘娘好手段呀,竟不知手里捏了什么把柄,把柳貴嬪治的服服帖帖。”
景淑夫人一臉苦悶的坐在主位上看著瑾貴人絮絮叨叨,本是聽得不耐的心卻突然亮了起來。
她昨日與皇上提了將瑾貴人搬到她宮中,怕皇上不肯,還早早的與皇上哭了會皇嗣的事,還憶起了早些年王府的事,只望能讓皇上憐憫她些許。
卻不想結局便只有“你還年輕”四個字。
呵不過是怕她權勢過大罷了。
“干皇貴妃何事?”
收斂思緒,近來一直在想方設法將瑾貴人的孩子徹底標上自己的標簽,也未曾注意其他的事。
“嗬!是婢妾自己猜測的呢!這不是柳貴嬪每日都會去皇貴妃娘娘那請安嗎,平常見她都是清高的很,也只有皇貴妃問話時才勉強搭理,卻像是被迫的。”
瑾貴人一愣,見景淑夫人聞是自己猜測時,臉色不大好,才連忙說了下去。
“哦?是你猜測的,還是后宮姐妹猜測的?”
景淑夫人不急不慢的端起一杯茶,眼角似不輕易間掃到了瑾貴人。
“是……后宮姐妹私下說的呢。”
瑾貴人尷尬一笑,卻又恢復常態。
“時間也不早了,妹妹身子重,還是早些歇息吧。”
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后,景淑夫人這才放瑾貴人走,其中的關心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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