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語見母親提起簡夕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心里頗為不滿道:“為什么決不能落在簡夕手里?難道她還能占為己有手是她的不成?”
江母急忙斥責(zé)道:“噓,你小聲點!”
江墨語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來。
她和霍盛庭的關(guān)系曝光后,輿論并沒有如她想的那樣一邊倒的支持她。
反而有不少網(wǎng)友拿她和簡夕比較。
簡夕是簡家千金大小姐,她不過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
簡夕美貌傾城尊貴大方,她是小家碧玉清新可人。
簡夕如今是頂級學(xué)府盛京大學(xué)的高材生,而她不過是個普通藝術(shù)類院校畢業(yè)的學(xué)生。
這讓江墨語總覺得低簡夕一頭。
現(xiàn)在連自己的母親提起簡夕都一副怯懦卑微的樣子,她心里的不甘和疑惑升到了頂點。
江墨語提高聲音道:“媽,你為什么一見到簡夕就唯唯諾諾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是豪門千金怎么了,我們又不欠著她什么,玉墜是我的,是我救過霍盛庭的證據(jù),我為什么要遮遮掩掩?我不但要戴,還要戴給她看,我要時時刻刻提醒她我和霍盛庭之間有著多么深的牽絆!”
江母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和盤托出道:“這玉墜的確不該是我們的。”
“什么?”江墨語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媽,你這是什么意思?”
江母凝視著江墨語道:“女兒,你有沒有救過霍盛庭你自己心里真的不知道嗎?”
江墨語一噎,臉色白了白,卻還是不甘心道:“小時候的事我哪里能記得請,可霍盛庭也說了是我救的他呀,他手上那條刻有鳳凰的玉墜是我救他的時候落下的,正好和我們家的這個刻有龍的玉墜組成龍鳳呈祥,專業(yè)機構(gòu)也鑒定過了,這兩塊玉墜用的是同一塊料子,連里面的紋路都能完美的重合,雕刻的手法也是完全一致!”
江母憂心忡忡,江墨語這么高調(diào)遲早會露出馬腳。
她咬了咬牙道:“其實,我以前是溫家大小姐溫若云的貼身女傭。”
“溫家?溫若云?”江墨語想到簡夕的外公姓溫,a市赫赫有名的溫家只有一個。
“是的,溫若云就是簡夕的母親,”江母一字一頓道,“其實當年溫若云并不是早產(chǎn),而是有人雇兇殺人,溫若云被捅了數(shù)刀,臉被潑了硫酸,凄慘如鬼,人被抬到產(chǎn)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咽氣了,簡家為了掩蓋丑聞才說是早產(chǎn)大出血而死。當時簡老爺子震怒,懲罰了所有照顧溫若云的傭人并將我們辭退,我氣不過,臨走時偷偷拿了溫若云珍藏的玉墜。”
“什么?怎么會這樣?”江墨語驚得半張著嘴巴,“玉墜是你偷來的?”
簡夕也驚愕的站在原地,內(nèi)心的怒火如滔天巨浪激烈翻涌。
原來她的母親是被人蓄意謀殺而死,她是從死去的母親肚子里剖腹產(chǎn)的。
怪不得簡老太太不喜歡她這個孫女,總說她不吉利。
是誰?是誰殺了她母親?
腦海里浮現(xiàn)出繼母那張精雕細琢的臉,還有每次看她時眼底陰森的目光。
簡夕用力握緊手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這件事她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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