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說到這里,頓了下,她眸光復雜的看向云墨音:“我是第一個知道你娘親被追殺的,但當時事態緊急,我還沒來得及通知你父親,便親自去了花谷橋。”
“只可惜,我還是去晚了一步,等我到時,你娘親早沒了氣息。”
“你是在你娘死后,我親自從你娘腹中剖出來的。”
只可惜,等你父親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后面這句話,素心沒說,但這不代表云墨音不懂。
素心永遠都忘不了那一日—明明微風和煦,陽光明亮而暖和,卻冷的人喘不過氣來。
染血的梨花片片落在云南風身上,孤寂卻又悲涼。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云南風抱著江嬋茵的尸首,哭的像個孩子,縱使他在她們被分開的時候,都沒有流一滴淚。
說到這,她忽而抬起頭,眼淚早打濕了她的眼眶:“若我說,我不是殺你娘的兇手,你信嗎?”
云墨音并未答話,但她卻想起了另一件事。
原文中,父親確實有一位少年時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只可惜后面娶了娘親后便放下了,等娘死后,父親確確實實誤會了這位白月光,將她關到了后山,這一關,就是幾百年。
回過神,云墨音眸光有些復雜,她嘆了口氣:“你確實不是殺我娘親的兇手。”
知曉原文的云墨音自然知道,她娘親的死別有洞天。
只可惜,原文中對這段只是提了一嘴,便再也沒了下文……
“對了,你知道這后山有出去的方法嗎?”
云墨音轉頭換了話題,卻見素心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被關了這么久,我何嘗不想出去?只可惜懸崖口設了禁制,只進不出。不然……”
“那外面的白骨是怎么回事?”云墨音繼續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些白骨自我來的時候就有了。”
云墨音點點頭,兩條柳葉眉不由得緊鎖在一處,這洞口有禁制,不知道該怎么上去……
“不過……”
素心的聲音吸引了云墨音的思緒,云墨音抬起頭,將目光重新放在素心的身上。
許是讀懂了云墨音眼神中的意思,素心接著道:“你是云南風的女兒,應該能破他設下的禁制,就是麻煩一些。”
這句話,倒是讓云墨音的心放了下來,她松了口氣,既然素心能說出這番話,那肯定是有一定成功概率的。
“不過你現在受傷了,先把傷養好,等明天再試。”
云墨音點點頭,坐在女人面前,開始打坐,筑基四階的靈力不停地沖刷著經脈里的雜質,然后一點點凈化,變的純凈。
直到轟地一聲,云墨音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丹田內的那層屏障被沖破,然后又升一階。
她,竟然就這么突破到了筑基五階。
“不錯,天賦還可以。”
滿意的聲音傳來,云墨音睜開眼,就見素心站在自己面前,正看著自己修煉。
云墨音榮辱不驚的點點頭,對著素心詢問道:“前輩,現在天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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