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突然派我去上海，可以說我是以一個全新的面孔去到上海，所以他很早就在鋪墊了。能讓老師費精力去布的絕不是一般的計劃，我必然會確保老師的計劃順利進(jìn)行。”
“即便計劃中有像毒蛛那樣的犧牲？即便你自己也填進(jìn)去？”明樓微微皺眉，他似乎低估了王天風(fēng)在柏寧心中的地位。
柏寧忽然嘆謂一聲，放下了/ 槍：“你知道嗎？其實我這個人對黨國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忠心。”
明樓一楞，猶疑道：“你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個？”
“呵，你和我一樣。”柏寧笑了一聲，“我并沒有什么信仰，我只是忠于我的國家，我的內(nèi)心，還有我的老師。當(dāng)年如果沒有他，我現(xiàn)在說不定連尸體在哪兒都不知道。所以，無論老師做什么，我都會幫他。”
明樓神色覆雜的看向柏寧，他此刻明白，這個年輕人并不是他幾句話就能說服的，如果柏寧鐵了心要要幫瘋子，那么明臺可能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難道這件事就真的沒有轉(zhuǎn)圜之地了嗎？
“但是……”柏寧語氣一轉(zhuǎn)，“我同樣不想再看到和方啟一樣的人死在我面前。以一人之死，救全盤之棋。何如？”
“你想做那顆死棋？”
“有何不可？”
明樓心中嘆然：“能否有更加兩全的辦法？”
柏寧搖搖頭：“你知道的，明站長，人不能貪心。而且，目前老師的局我還未太看清，恐怕尚不能保證毒蛛之后不會再有犧牲。”
“我明白。我也想了很多辦法，但是沒有兩全之策。我阻止不了王天風(fēng)，而他卻得到了局座的支持。”
明樓閉了閉眼，又有種知道當(dāng)初明臺被帶到杭城時的那種無力感。
“坐以待斃沒有用，只能主動出擊。總部的命令是對劉洋鋤奸，所以在老師的計劃裏，劉洋必須死。”
明樓了然道：“那么，你打算讓他活？”
“他還不能死。”柏寧回道，“至少現(xiàn)在不能，我們得需要靠他給日本人傳遞我們想讓他們知道的信息。”
“但是，總部的命令，你不能違抗。”
“自然。不過，任務(wù)，總會有失敗的時候。”柏寧一挑眉，“而有一個人，即使失敗了，局座也不會過分苛責(zé)。”
明樓心中一動，看向柏寧，柏寧揚了揚嘴角：“明臺現(xiàn)在可是局座眼下的紅人，失誤一次，局座是不會責(zé)怪的，最多罵他幾句。要知道，偌大的軍統(tǒng)，能得上局座幾句罵的人可是不常有。”
“那，劉洋那邊，我來處理。”
明樓不愧是明樓，柏寧想，即便自己不說，人家也知道怎么做。
“好，等你準(zhǔn)備好，通知我。”
明誠是沒想到，能在百樂門遇到汪曼春的。當(dāng)然汪處長自然不是來這裏玩樂的，她今天是來這裏例行巡檢的。但是原本這種事是不需要汪曼春來的。
只是汪曼春忽然想要喝點酒，于是干脆親自去了百樂門，想著巡檢結(jié)束順便喝酒。
“明誠？”汪曼春看的明誠也是很吃驚，明誠一向跟著他師兄，他今天出現(xiàn)在這兒，莫不是師哥他……
“汪處長，怎么會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柒君實在是困了，先這樣，最近稍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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