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隨從做不到規勸主子的責任,就杖責三十下,我會將身邊的小廝撥一個給你。”
說完,就見鎮北王身邊的仆從壓著許勉站在門口。
因為罰跪的次數太多,而且理由也實在是可笑的很,許晗以為這次的事情隨著她跪了一夜祠堂就結束了。
沒想到鎮北王竟有后招在這里等著。
將許勉換成他的人,這是要監視自己嗎?
許昭沏好茶端了給鎮北王,之后跪坐在一側,淡淡地看著許晗,等著看她會怎么處理。
按照他認識的那個懦弱無能的許晗,大概會欣然接受父王的安排吧。
他抿了抿唇,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他相較。
許晗的臉色默然,其實她心里已經生氣了。
鎮北王不喜歡她沒關系,反正她也不在意,可偏偏拿她身邊的人開刀。
今日如果許勉被杖責之后趕出去,那來日,她身邊的其他人就會落得同樣的下場,最后就是她也不能幸免。
她垂著頭,摸了摸袖子邊緣的花紋,再抬頭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堅毅,
“父親,主子自身立不住,和下人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是奴仆,怎能左右到主子的想法,作為一府世子,如果被一個下人就給輕易挑撥,那如何當得重任?
去蘭香坊確實是孩兒不對,但孩兒已經十七,入了金吾衛當差,不是三兩歲的孩童了。”
言下之意,她已經能夠分辨是非黑白,讓鎮北王不要把過錯推到別的人身上。
“更何況,孩兒身邊的下人做的不好,自是孩兒沒起到監管之責,自然由孩兒來責罰。”
許昭眼里露出一抹興味,以為是只病貓,竟是只虎,可惜,是只病虎。
鎮北王慢慢的喝了口茶,輕緩的將茶盞放在桌上,面上不顯喜怒,
“哦?我是這府中的王,竟連你身邊的下人都不能責罰了?”
許晗一捏拳頭,拱手道,“孩兒不是這個意思,人無完人,孰能無過,孩兒以為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您說許勉做的不好,那不如給他個機會,如果還不能做好,下次數罪并罰,如何?”
鎮北王臉色緊繃,哼了一聲,
“不是要去當差?還不快滾?”
許晗忍了下來,再跟他爭辯明顯是不理智的。
到底,他是父王,若是過了,不管如何,總要被人冠上犯上忤逆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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