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了吧？”茉歌打破沉默，剛剛他疼痛的模樣她看見了，沒想到才片刻，他又恢復(fù)尋常，茉歌不知道他身上的毒素究竟是不是解了，只是覺得，他放佛沒了大礙，這男人的毅力真的非一般人能比。
“沒事了。”鳳十一輕笑說道，“爺是禍害千年的人物，閻王爺怎么敢收。”
茉歌面無表情，漂亮的瞳眸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目不轉(zhuǎn)睛地走到鳳十一面前，一字一句地問，“鳳十一，剛剛為何擋在我面前？”
鳳十一笑容微微僵了僵，戲謔道，“這個(gè)問題很重要嗎？”
“是的，很重要。”茉歌在他身邊呆過一個(gè)月，深切地體會到他是一名邪冷狠絕之人，為了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她親眼看過一名執(zhí)行失敗的屬下被施以極刑，親耳聽過他冷酷得沒有一絲情感的聲音。若說剛剛無意中對他產(chǎn)生的依賴讓她驚訝，那他沖上來幫她擋住飛鏢就是讓她震驚。
她甚至懷疑，他的腦子被雷劈了，不然為什么會沖上來，他不知道這樣可能會讓他喪命嗎？為了一名處處惹他生氣的女人，這是為什么？
他無賴地笑了兩聲，聳聳肩膀，語氣慵懶地道，“小茉茉可以理解成爺憐香惜玉，畢竟我的小茉茉也是絕代風(fēng)華的美人。”
真真假假的語氣讓茉歌沉了一雙眸子，不悅爬滿俏臉，剛要發(fā)怒就聽到他苦笑的聲音，“我一定是瘋了。”
茉歌看著他，這時(shí)的他看不見一絲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慵懶和漠不在乎，也沒有一絲嘲笑，只覺得淡淡的光線把他籠罩在一層她看不透的迷霧中。這個(gè)男人，似乎藏了太多的秘密，他連背影看起來都是如此的強(qiáng)硬，尖銳，又是如此的孤單。
鳳十一輕聲道，“茉歌，你可以理解成我瘋了。”
除了瘋了，他要如何解釋他的動作，本來是他的棋子，而他為了這枚棋子竟然罔顧他的性命。等到他有意識的時(shí)候，手臂上的微疼和麻痹已經(jīng)讓他知道，他犯了錯(cuò)。他腦子里竟然連想都沒有想過，為什么他要這么做。也許真的是瘋了，否則真的無法解釋。
“若是清醒的時(shí)候，我是不會這樣做的，一定不會。”鳳十一說得十分堅(jiān)定，不知道在說給茉歌聽，還是說服自己。
茉歌先是一愣，復(fù)而微笑，“我只知道你那樣做了。”
鳳十一冷哼一聲，戲謔說道，“既是英雄救美，小茉茉可否以身相許？”
“你若脫了面具，樣貌長得過得去，我就以身相許。”茉歌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鳳十一調(diào)戲茉歌成了習(xí)慣，沒想到被反將一軍，一時(shí)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
脫了面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非我長得丑，你就不以身相許？”鳳十一挑眉。
茉歌堅(jiān)定以及肯定點(diǎn)頭，“我對未來另一半的容顏又非常挑剔的要求。”
鳳十一撲哧一聲笑
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自語，“看來我希望非常大啊。”
他聲音輕，茉歌沒聽清楚，忍不住問，“你說什么？”
鳳十一笑著說，“你最好記住你今天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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