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知行是個聰明人,君麟奕雖然只是一句話的點醒,他立馬反應過來,當即便回頭瞪向南氏,“還不掌嘴!”
“國公爺……”自從鶴時月的母親病逝之后,南氏幾時受過這等委屈?
她紅著眼就要撒嬌。
可當著君麟奕的面兒,鶴知行哪里敢憐香惜玉?
當場便扯開南氏的胳膊,厲聲道:“難道還要人幫你嗎?”
見鶴知行神情凝重不似玩笑,南氏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只得退到一旁,啪啪的朝著自己的臉頰左右開弓。
在一旁看熱鬧的鶴時月砸吧砸吧嘴:哎,看著都疼啊。
她正感慨南氏命運凄慘,冷不丁的就聽見君麟奕輕咳了一聲,撿起鶴寶玉身前的那個荷包,臉色異常難看。
那荷包上,儼然繡著一只身體肥碩的豬蹄子。
“這荷包是……”
“給狗的。”鶴時月一本正經的回答。
話一出口,周遭的空氣瞬間冷下十幾度。
鶴寶玉撓著腦袋,陷入了沉思……
鶴知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放肆!怎么說話的!你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了?”
這可是攝政王!得罪了攝政王這無異于老虎屁股上拔毛啊!
可惜鶴知行的這點心思,鶴時月此刻是全然感受不到。
她只覺得有一點奇怪:蕭肆從前在攝政王府一定很受寵吧?否則區區一個尚書府公子,能讓她這便宜爹如此恭敬?
她抬眸,深深地看了鶴知行一眼,理所當然道:“說起規矩,上梁不正下梁歪,父親又何必對我要求過高?”
“鶴時月!”
鶴知行氣瘋了,這個混賬,早知道那天就該打死她!
可怒氣發到一半,鶴知行突然想起來,攝政王還在府上。
于是他于是只好忍著怒氣,堆起滿臉的笑看向君麟奕,“蕭公子大駕光臨,老夫倍感榮幸。只是今日家中瑣事還需處理,怕是不能招待蕭公子了。”
“嗯。”君麟奕點點頭,十分大度道:“國公爺盡管處理便是,若有需要幫忙處,盡管開口。”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自己是來給鶴知行撐腰似的。
可問題是,從頭到尾他也沒正眼看過鶴知行一眼啊!
鶴知行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攆人。
于是只能裝作一副看不見的模樣,再度將實現放在鶴時月身上:“這繡品即便不是給寶玉的,那你又如何解釋他人在你房里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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