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說,小公爺是見色起意嗎?”
“你!”
“好了,不鬧。”君麟奕將串上的肉擼進碗里,遞給鶴時月,“這是何方的菜?我怎么從未見過?”
大概是看他態度不錯,鶴時月壓下心頭的怒火,淡淡道:“烤串,殺人的時候吃的。”
“殺人?”君麟奕動作一頓,眼底掠過一絲惶恐。
難道她想起什么了?
“嗯,或者被殺的時候吃。”
前世她時常出任務,每每在出任務,夜里餓了,就隨便找些東西充饑。
她做烤串的手藝,也是這時候練出來的。
然而,鶴時月不知道的是,她說的云淡風輕,可這番話落在君麟奕耳中,卻是一番心驚膽戰。
他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那些時日里,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才能將這種事說的如此輕描淡寫。
一頓飯,吃的格外詭異。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剛送走君麟奕和穆染離,外面便出事了。
“小公爺,不好了!”
下人急急忙忙的從外面進來,攔住正要出門的鶴時月。
“什么事慌慌張張?我又有私生子找上門了?”鶴時月嬉皮笑臉,絲毫沒有半點慌張。
“小公爺,翠云樓出事了!”
“翠云樓?”鶴時月愣住了,“翠云樓不是京城第一酒樓嗎?它出事關我什么事兒?”
鶴時月聽說過翠云樓的名頭,只知道那里一頓飯至少一百兩銀子,往來皆是權貴,要吃上一頓翠云樓的大餐,至少要提前半個月預定。
就連宮里的貴人到了翠云樓,那也是沒有特權,只能乖乖排隊的。
“小公爺您忘了,這翠云樓可是夫人留給您的產業啊。”
鶴時月并不知曉母親病逝前都給自己留下過什么。
她只知道,原主年幼喪母,此后就被養成了一個除了吃喝玩樂一無是處的廢物。
母親的嫁妝,按照規矩,歸公中打理。
想到這兒,鶴時月沉下臉,“具體怎么回事,說清楚。”
“翠云樓已經歇業好幾日了,聽說是翠云樓的掌勺大廚罷工了。”
“可翠云樓的幾道名菜就只有掌勺大廚拿手,旁的人誰也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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