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向其他人那么白癡的以為卡迪斯那該死的男人,死前會做出低俗的事,隨便找來個不能看家的人繼承他一生的權利,那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當自己的東西便宜給他看不上眼的人,他們這些陪他打江山的人,其實卡迪斯一個都看不上眼,一個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養大的那群會叫他主人的狗,而他們這元首級的成員,對他來說連狗的比不上,只是用來看門的賺錢的玩具。
這么多年來,要不是大家恐怖于卡迪斯的鐵血作風,早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抗了,可……只要有人想反抗,不出一周,那人就會被折磨的豬狗不如,而他們這群元首,每次都會成為現場觀眾,那一場場讓他們看著膽寒的畫面,到現在還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裏,心中對他的恐懼根本就讓他們不敢有反抗的想法。
現在這個毛頭丫頭,她自然是不相信,沒有特別之處,卡迪斯就讓她接手這么一個龐大黑暗王國。
“呵呵。”媚兒低低的一笑,意味深長地瞅了佳密麗一眼,字字平緩的疑問道:“佳密麗女士,有些事,還是不要問出來的好,你我心知肚明就好。”
言多必失的道理媚兒比誰都了然,中華萬年的傳遞文化,祖先們的智慧結晶,她沒學到精髓,卻也學會了一些皮毛,而這些皮毛之學,對付這些自以為事的家伙綽綽有余。
媚兒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緩,話中之意卻又是那么的讓人驚心,就算是再高明、狡猾的佳密麗,也被這媚兒這意味深長的話心驚出一身冷汗。
心知肚明?!
這個小丫頭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
她的計劃天衣無縫,怎么可能被發現?
難道她的身邊還有卡迪斯暗插的探子,已經將她的計劃透露給這個小丫頭?
佳密麗本就是在錯綜覆雜又血腥陰謀不斷的世界滾打這么久,會有很重的疑心病,早就在媚兒的算計之中,所以她當然會心驚做著各種猜疑后,決定先暫緩那個計劃。
卻不知道這就是媚兒想要的效果,媚兒的這一番話,根本就是無中生有之說,為了就是要穩住對方的腳步,讓佳密麗不敢貿然行事。
其實媚兒啥也不知道,她這話只是弄了點小聰明,放了一個煙霧彈而已。
事情發展到現在,看似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實者,聰明的人都知道,媚兒根本就是借著佳密麗的找茬,給自己找了一個跳板,將一些暗處的東西挑明了,警告大家做事要有分寸。
話多元老級的血色成員見眼前的形勢如此,暗暗順勢退開,不在傻乎乎的小看媚兒。
而媚兒也不想在應酬這群狼子野心的家伙,與烏林元首點頭閑聊兩句,就稱自己身休不爽,先行離開的舞會。
這裏是卡迪斯的別院,裏裏外外都是卡迪斯的心腹,而他們現在只認卡迪斯和媚兒,其他人的帳無然無視,所以媚兒就算早退,暗處她還是讓苦巴提醒眾手下,看緊點,多多當當墻頭草,小路消息還是要多聽聽好。
這么一來,有沒有媚兒在現場,這別院中一草一木的變化,還是都在她掌握之中。
才離開大廳,上官無塵就接到了南宮紫漠的來電,電話中,簡簡單單地將純現在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來,直接走后門,前廳不用去了。”是官無塵微皺著眉宇,看向面色蒼白的媚兒,拉緊她的手,輕聲道:“沒事的,不要嚇自己,純只是受傷。”
純的遭遇他很同情,可看到媚兒聞言后,瞬間蒼白的臉,他有些怨純,明知道他受傷會讓關心他的媚兒難過,為何不保護好自己。
白子逸伸出左手,柔柔地摸過媚兒的小臉,認真地道:“小小,純學了古武,他離開時身手還算不錯,不會有多大的事的,有我和沈沈在。”
“嗯,我知道。”嘴上是怎么說,可想讓媚兒不去擔心,那怎么可能。
“純,怎么會來x國,他不是被回家族了嗎?我記得凱克思大叔說過,奇絲咔家族有自己的私人小島,要是純不回島上,也只能留在w國的城堡中吧。”上官無憂緊抱著媚兒的雙手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他會此時說出這些,只為了不讓媚兒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純受傷的事上,只有媚兒轉移了心思,才不會總是擔心純的傷勢,而愁了自己。
“我沒事,塵,你還是先通知,墨和子夜不要去前廳吧。”媚兒微微勾勾唇角,想讓他們放心,卻不知道,這勉強的笑容,反而更加的讓看者心疼。
上官無塵輕嘆一聲,拿起手機,安媚兒的話去做,他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除非純平安的站在媚兒的眼前,要不,媚兒是不會真的放下心來的。
還好慕容默沈他們回來的夠快,先媚兒一步進了手術室,等她見到純前,就將他一身血衣給換丟毀尸滅跡,不讓媚兒見了傷心。
所以當媚兒看到純時,慕容默沈早就幫純開刀取出子彈,換好干凈的衣服,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裏,被直接抱出了手術室。
微微皺著眉頭,媚兒靠上前來,看著面色白如紙的純,心疼的問:“就這樣抱他出來沒事嗎?”
他離開他們才幾個月,人怎么瘦了,為啥還遇上這種事?
凱克思怎么沒有提到純有生命危險的事?還是連他也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轉瞬間在媚兒的腦海中閃過,剛剛站在急救室外,她沒有心思想這些,現在看到純后,聽到他平穩的呼吸,這才有心思想起這些問題。
慕容默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昧著良心回道:“沒事。”
沒事才怪,胸口中槍,又失血那么多,要不是卡迪斯這急救室東西全,而南宮紫漠為了不讓這小子出事,直接奉獻他的血來救純,這半死不活的純能看上去這么好嗎?
“藍兒,純只是受了點傷,沒什么事的,別看他還沒醒來,那都是麻藥勁還沒過。”南宮紫漠嘴上說的好聽,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他會在手術后的第一時間,就讓慕容默沈這么抱著一個胸口才開過刀的純出來,根本就是不想讓媚兒看到那冰冷的手術臺前的血與彈殼。
不過該死的冰塊下手也太狠了,他捐血也就是了,來直接註射給純他也無話可說,可為啥那么狠地用了他那么多血,可惡,他只恨自己為啥是o型血,正好可以救純小子。
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自己信不了卡迪斯血庫裏的血,怕有病菌,才自己放血給純的,可這時到好,在心裏怪起冰山美男來了。
註意到妖孽面色雪白,媚兒同樣關心的溫聲道:“紫漠,你的面色也不好,先去好好休息會,等下我做點宵夜給你們吃。”
一聽媚兒要下廚,白子逸立馬開口道:“小小,我來,你也要休息。”
他家小小現在身子也虛弱,怎么可以讓她再做其他的事,不只是白子逸這么想,其他幾位大神,同樣是滿臉不認同。
慕容默沈從剛剛他看到媚兒的臉色蒼白時,就想這么做了,所以將純轉手塞給才出現的雷子夜后,立馬回到媚兒身邊道:“手給我。”
說罷,拉過她的手號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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