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寶祥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林為民的思路，“我們的節目都是制作了由我們自己的電臺播放的，但也有兄弟單位引進的。”
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寫什么，而是最近作品發的有點勤，有了點名聲，林作家有點思想包袱了。
“林老師，這樣不太好吧？”
“林老師，可算是聯系上你了，我是遼東人民廣播電臺的柳寶祥。”
小說播講這種節目形式從三十年代的米國興起，國內在四十年代就出現了最早形式的電臺播講故事。
詢問起了稿費的問題，柳寶祥打了一個磕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上來就談錢的作家。
這年頭電臺播講小說，稿費給的低得可憐，林為民沒打算賤賣自己的勞動成果。
柳寶祥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林為民的意思。
電話那頭傳來柳寶祥有些失真的笑容，“林老師，我們電臺不像你們在雜志、出版社發表作品能賣錢，我們靠的都是國家撥款，一個節目總共經費就沒多少，實在是出不起雜志那樣的高價。”
建國后，從五十年代起就出現了像《小說連播》這樣廣受歡迎的小說演播節目。
聊了幾句，林為民了解了大概情況。
林為民連談的欲望都沒有了，“柳老師，伱們這個稿費標準也太低了。”
這種事在八九十年代發生的幾率太高了，82年出版的《夜幕下的哈爾濱》就發生過這樣的事。
“好，謝謝柳老師了。”
電臺領|導很快就同意了柳寶祥的申請，他這邊就想趕快聯系到作者。《懸崖》這部小說他是在《當代》上看到的，聯系編輯部需要寫信太慢了。
柳寶祥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市儈的作家，前幾年嗡嗡嗡剛結束，他去跟作家們談小說播講的事，人家甚至連稿費都不要。
這年頭國內沒有版權意識，但該有的著作權意識還是有的。要直到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因為盜版大規模的泛濫，才將徹底沖垮國內的著作權意識。
還有一點可惜的是，《懸崖》這部小說就是一錘子買賣，銷量再高也跟林為民沒關系。
要不然說不定林為民還能免費送給電臺去播講，不為別的，就圖擴大個知名度，到時候小說的銷量水漲船高，他也不吃虧。
想到這里，林為民只能感嘆，現在國內的開放力度還是不夠啊！
今天兩更，歇一天，明天恢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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