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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卿云終于嗅來嗅去蹭了個過癮，此刻秦舒然釋放出的信息素很安逸，撫慰的他身心舒適，末了有些不甘心的問，“我發現你平時在家的時候也會刻意控制。”
“也沒有刻意，估計是習慣了。”
“嗯，怎么自在就怎么樣好了，你明天見到周涵，就…”
“放心我什么也不會說的。”秦舒然大概猜到他在糾結些什么。
“嗯，還有，雖然周涵知道，但連錢薇薇都不知道我是。”
“好的，其實你不必擔心，我給他們預約了生殖中心那邊的專家，只是引薦他們過去，大概…”秦舒然認真算了一下，“前后最多十分鐘的接觸時間，估計還沒客套完就可以道別了。”
“那是你不知道，他們兩個簡直就是一對八卦夫婦，”謝卿云對秦舒然還是很放心的，但就怕那兩位很容易打擾到他的秦大夫。
“你剛才說，周涵知道你是omega ，但他太太不知道，對吧？”
“對的，錢薇薇這人大大咧咧的，一直也沒懷疑過，她既然不問，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更沒什么好不放心的了，周涵為了幫你保守秘密，也不會試探我太多的。”
“嗯？好像是這個道理，”謝卿云松了口氣，又皺起眉毛想了一會，往后撤了些許近距離盯住他，“秦舒然，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哎？秦舒然在他嘴上輕啄了一下，“為什么會這么問。”
“不是說戀愛讓人降智嗎？怎么變笨的只有我自己，你是不是根本沒太在意這件事情，你…”
他話還未完便被吻住，吻的很深，直到舌尖被吮的發麻有些窒息感才被放開。
“非常喜歡你，永遠比你需要和想象的更多一些，只不過我以為你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謝卿云呆呆的看著他，一時情動吐露真言，“可是喜歡我會讓你受很多委屈，不能公開，不能結婚，我也不想生孩子，什么都不能，連出門吃飯都不方便，我實在是抱歉，我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沒辦法放棄，我根本沒有資格戀愛，又招惹了你，實在是對不起。”
“我沒告訴過你，從高中時起，我就常想象能像現在這樣在你身邊，我本以為不會實現的，所以其余都是沒關系的事情。”
“真的沒有關系嗎？以后我會想辦法改善，你給我點時間。”
“你不用著急，不改變也沒關系，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在意。你想做的事情就去做，不想的不用勉強，愿意說的話就說，不愿意就不必提及，對我有什么訴求就告訴我，其余都不用管。”
“你怎么這么好的，你都沒什么要求的嗎？”謝卿云發現就自己這戀愛運氣應該高一就開始早戀，真是白白虧了那么多年。
“我的要求就是像現在這樣，”秦舒然直接把他橫抱進懷裏，然后站起身往臥室走，“謝總難得不加班，我要求早點休息，別再胡思亂想了。”
謝卿云窩進被子裏悶頭想了會兒，本來真的就隨談話結束不會多想了，但這個時間點就開始滾床單真的很難讓人不胡思亂想吧。
秦舒然見他半晌不動，就湊近一點把他撥出來看看怎么回事。
謝卿云只露出半張臉，一雙眼睛在額前亂發掩映下略顯迷蒙，聲音捂在被子裏也有些含糊。
“你說，他們雙beta伴侶，沒有發熱期也沒有易感期，他們…他們就是隨機的發生關系，或者是有什么約定嗎？”
秦舒然想了想，“任何屬性的伴侶在一起生活，都有可能隨機發生關系，前提是尊重對方意愿。”
“那你…的意愿是怎樣的？” 這個場景下說出這樣的話無異于邀請，但謝卿云還是話隨心至，并且問完就明確感知到秦舒然的信息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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