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之后希望你告訴我原因。”陳清卓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簡單那么篤定的樣子,莫名其妙的決定相信她。
三人離開存放室,直奔簡單說的二十九樓。二十九樓其實是拍賣行高層的辦公室,也就是拍賣行老總薛崇文的辦公室。薛崇文是被陳清卓派下來負責這間拍賣行的老總,同樣也是創天集團的股東,并且在集團裏也是陳清卓的鐵桿下屬。
出了電梯,陳清卓帶著兩人步入薛崇文的辦公室,辦公室裏并沒有人。陳清卓沒有在意,畢竟拍賣行出了這么大的事,身為老總的薛崇文在外面忙也是應該的,但直到看到簡單直接從沙發底下的暗格裏拿出的宣德爐,才發現事情似乎并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怎么可能?監守自盜?!
“這就是你丟的那尊宣德爐?”陳清卓瞪著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鐵桿下屬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是啊,這暗格裏除了我這尊宣德爐,還有幾件東西,應該就是另外幾件拍賣品了吧。”簡單拿回了東西,心情頗好的回答。
正此時,薛崇文正推門進來,看到站在自己辦公室裏的三個人剛想問怎么回事,就看見簡單手裏拿著的宣德爐,那神情立刻就變了。
“崇文,這是怎么回事?”陳清卓一看到薛崇文,立刻厲聲質問。
他張嘴了張嘴,但似乎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頹然地低下頭,似乎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事。陳清卓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她沒想到平時和自己關系挺好的薛從文居然會做出這種事,這是犯法的,原本還以為能聽到他的辯解,結果卻只有一個默認似的低頭,這算什么?沒有原因嗎?
一時的利欲熏心?一時的貪婪?還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陳清卓不明白,直到警察將薛崇文帶走,一場監守自盜的鬧劇落下帷幕,薛崇文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所有的拍賣品都回歸原位,再次加強的防備,不允許在拍賣會前再出差錯。因為事情解決挺快,衛大爺和陳老爺子還在路上時就解決了,于是兩人也就沒有過來,現場只剩下簡單三人還沒有走。
陳清卓不知道簡單為什么那么肯定東西在二十九樓,但現在事實已經說明了問題,她需要跟他們道歉,而且她也想問清楚他們一些事。簡單看了一眼一直跟著自己的陳清卓,無聲的心虛了一下,等一下編個好一點的謊話給她吧。
三人找了一間咖啡廳坐了下來,各自點了自己或習慣或喜歡的咖啡,慢慢地開始說起這一次的事情。
“抱歉,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給你們帶來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剛一坐下,陳清卓就率先開口致歉。
“沒關系的,這也不是你能想到的,跟你沒關系,你不用道歉。”簡單搖了搖頭,覺得陳清卓不必太自責。
“畢竟是我的屬下出的事,理應該我負責,你不用安慰我的。”陳清卓明白簡單的意思,但該是她的責任她不會推諉的。
“真的沒關系......”簡單剛想再說,就被韓啟申拉住。韓啟申對她搖了搖頭,簡單也就不再言語。
“我會調查清楚的,保證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說法!”陳清卓作出承諾。
“這個不急的,只是這次的事還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韓啟申淡淡的開口。
陳清卓沒有開口,只是抬頭看著兩人,等著他們說明。
“這次雖然已經將東西找回來了,但我認為并不是那個人自己做的,應該還有別的同伙,因為現場太干凈了,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出來的,甚至那個人只是提供了一個放東西的地方也不一定。”簡單喝了一口咖啡,說出自己的看法,變相的安慰一下陳清卓,你的下屬也許涉及并不深。
“但這也是監守自盜,我雖然不想相信,但他的默認已經讓我知道了答案,你不用安慰我。”陳清卓低著頭,看著面前的藍山,淡淡的說著,聽不出語氣裏的低落。
“他應該是有苦衷的,你回去后不妨查一查,有時候說不定會有一些新的發現。”韓啟申端著杯子,也淡淡的說。
“或許吧,謝謝你的提醒。”陳清卓端起杯子,對韓啟申示意的一下,轉頭看向簡單:“現在,你可以說你怎么會知道東西就在那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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