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終夢
月色與雪在屋外飄蕩，屋內燈光溫柔，洋溢著溫暖的氣息。桌上堆起高高的粉絲來信，信紙的香味和其上附著的祝福之力，冥冥之中能感受到希望之力的流動。
面前許聞音的臉映著暖黃燈光，寧靜而安謐。這樣舒適的場景下，羽生結弦才終于敢提起了“退役”這個沈重的話題。
“我想，你是沒有辦法繼續現役的。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支持不住了。4a對你傷痕累累的右腳負擔太大——但沒有了4a，光拿4t、4s，你沒法與出了各種四周的新人男單們對抗。”
拿了銀牌的陳巍，不過經歷了兩屆奧運，也直接放話說退役了。鍵山優真、車車、蕭因法、馬琳琳……更有許許多多的新男單在崛起。
“只是，我怕自己舍不得賽場。畢竟之前所有的歲月，都是依托于賽場而生的啊。”結弦喟嘆道。
“像高橋大輔，和普魯申科是嗎？”許聞音理解他。
普魯申科，羽生結弦的偶像，挺著脊柱傷病反覆覆出、反覆退役。終于他轉職成為了教練，還是堅定地守在賽場旁邊。
高橋大輔，羽生結弦早期的競爭對手，后來宣布過一次男單覆出。第二次覆出，是以30歲高齡轉項冰舞，搭檔因新冠疫情男伴去世的村元哉中，一曲《歌劇魅影》，重迭了許多時光。
他們都是一時稱王的王者。但卻頂著“炒冷飯”的說法反覆覆出，與下輩、下下輩選手繼續斗爭著……
“因為他們生命中最大的光芒，就在賽場上吧。”許聞音說道，“被剝奪了光芒的退役選手，人生只剩下一點軀殼。”
她是懂自己的。
羽生結弦的看向許聞音，透露出一股被徹底理解的回應。她洞悉了他所有未言之語，恍若心靈相通。
“體育競技，就像一場終將結束的夢。”他低聲說道。
人總會老去，就像落葉總會枯黃。但是我還是，將我的所有投入了這一場大夢。
夢醒之后，就只能靠無盡的回憶，打發殘破余生了吧。
羽生結弦就坐在她的對面，這么近，但她看向他，他卻又像是遠在群山之巔。
孤獨的旅人走過了漫長的道路，最終爬上了山巔，風景絕美而孤絕——他腳下是萬丈深淵，要么縱身躍下，要么回頭，一步步走下自己拼了命才爬上的王座。
這樣的羽生結弦，太孤獨了。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結弦的指尖。身處溫暖的屋內，他的指尖卻是冰涼的觸感。她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忐忑的顫抖中，帶有一絲堅定：“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曾經也有很多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人。如師如友的，荒川姐姐、淺田姐姐、bo叔……被我超越的，陳偉群、普魯申科、約翰尼、高橋大輔……同期的，海盜、丹尼斯譚、日野龍樹、田中刑事……后輩，陳巍、宇野昌磨、鍵山優真、金博洋、車車……”
但如師如友之人，因為利益糾葛而分道揚鑣。前輩、同輩與后輩，眾說紛紜的爭論間一一離開我。我記得那些真心的笑容，所以也更加能辨別虛偽的假笑。
我努力做他人眼中完美的偶像，我將苦痛中領悟的道理輕描淡寫說出。我似是一直努力在黑暗中散發光芒，但光芒之下我已經是遍體鱗傷……
所以你會一直陪我是嗎？
羽生結弦深深地看著許聞音。
“是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她知道，這是一個很鄭重的承諾。
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被她握住的手翻轉過來，十指交扣，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靜謐無言中，愈發清晰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柚子清香。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山村小醫農 NBA絕對防洪壩 【網王】毒藥(H)(完結) 我靠制作營養液走上了機甲巔峰 警告，含萌量過高！[快穿] 我有一截金手指 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 上門狂婿 蘇軟軟 溫柔火 我的名字科比布萊恩特 無冕帝君 我的冷艷嬌妻 大明:我真的不是皇長孫 卡牌新世界 交易千年后：開局一噸黃金給國家 雄霸神荒 男裝的不歸路（穿書） DC里的天罡地煞 盜墓：萬術盜魁 快穿之我主動和反派綁定了 誘情深陷 四個大佬弟弟送我去上幼兒園 帝師王婿葉凡何思凝 不滅劍神 我的女友是主播 反派應當如何自救 洪荒截教仙尊 霸武劍神 別想騙我做東京頭牌 秦檸顧言 重生影后小甜妻 公主有個神棍夫君 白月光回來后替身離開了 BOSS只婚不愛：天價棄妻 我在天庭當仙官 陷入純情 都市最強裝逼系統 穿越之神醫傻妃葉挽歌秦非夜 寵妻總裁壞透了 總有大佬在崩人設 重生之韓棋 迷霧紀元 當星光墜落掌心 只寵你一人(快穿) 撿只乞丐充老伴 王爺小心，妃要爬墻 獵艷天庭風流 攝政王家的農醫寵妃容紫陌傾無隅 [原神]不卜廬禁止醫鬧 楚漢之爭（癡男怨女版） 重生未晚 說好的師尊文呢 天尊殿 嬌妾來襲：休掉世子夫君 公主殿下他入戲太深 郡主有病 我有億萬不同系統 平凡離異女的春天 乙女斷章（np） 穿越異界之蘿莉不好惹 在推理游戲騙boss感情 奇跡真人是二五仔 契約新娘：總裁的有限寵妻 他太可愛了怎么辦 酥軟 開光師林清清張小北 略地侵城 替嫁公主 仵言 穿成男主的渣女友 長寧侯是我未亡人 紅裙，白衫 斗羅大陸之谺欲論 熱血傳奇之異世全職高手 別到紅酒了裝不下了1V2 國運:扮演熊孩子，隊友成小玉 我在唐朝開酒肆 一口一只正太（虐男暗黑風） 我的美女房客林詩曼 醋精前男友總想貼貼 重生之情深難控 末路靈器師 穿成白月光的死對頭 我！收徒就變強 [天龍]誰是我爹 山里的小子真不解風情 李教授的首爾悠閑生活 穿越之紅拂傳 腹黑首席賴上億萬妻 魔王她沈迷當廚子[廢土] 嫁給偏執大佬（快穿） 八年愛情，卻狼狽收尾 穿書之逆天改命by湯圓兒 右護法我從前狡詐機敏 農門繼母：悍婦地主婆 老師，請註意為人師表 美好生活從六零年代開始 不合格女主 重生之幸福曉曉 金幣即是正義 分手工作室 夏陷【校園1v1 高H】 末世最強校花 妖孽宮主重生記 宦海浮沉 被渣攻退婚后我有了他首富小叔的崽 我的女友圖鑒[無限] 太一道果 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兒后我躺贏了 從表白蔣南孫一百次開始長生 草莓味的你 少年逆襲傳奇 盈盈一水間 精靈：我，百變怪，最強幕后黑手 進入柯學片場以后 網游之逗比傻妞，大神給點愛 離婚后前夫陰魂不散 小人魚在娃綜成了團寵 那個姓霍的瘋子 我在家開動物園的那些年 我在義莊摸尸的三十年 九龍帥令 陰陽酒館 最后一支玫瑰 重生紡織廠花 婚后相愛 重生后我成了修仙大佬 春日升溫 茫途無期 漂亮乖乖失憶后被大佬強制入懷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非官配竹馬(1v1) 錯向男主他哥告白了 嫡女很忙 關于爛泥巴的一切 情在不能醒 穿越之國公繼室 和校草成為情敵后 木筏求生之大航海時代 心間般若 他今夜來自鐘聲裏 全民大航海，我開局一條幽靈船 茍成神君，宗門讓我入贅 村長的后院 近似愛人 徒弟怎么還不上鉤 你有一雙深情的眼 誰料皇榜中狀元 [洪荒]我給天道打工買斷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