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所有的單子都拉了出來。
查詢過后，對秦云艮道：“首長，每個月都在按時匯款。”
秦云艮點頭，“可以看到他們這些賬戶嗎？錢都動了嗎？”
“一般情況下是不可以的，但是您……可以！”李雨衡立即開始查詢。
隨后。
李雨衡道：“大部分都沒怎么動，都在卡里存著，只有十幾個賬戶全都取走了。”
“可以查到這些錢的流向嗎？”秦云艮問。
“稍等！”李雨衡開始查詢。
過了一會，“都是取現的。”
秦云艮點頭，“那沒事了，把記錄都銷毀吧！”
“是！”李雨衡不敢怠慢，立即銷毀了所有的記錄。
房門被敲響。
那個大堂經理掂著一個盒子走進來。
“行長，您要的錢。”
李雨衡接過錢，就讓大堂經理出去了。
大堂經理還想跟秦云艮和句話，但行長沒給她機會。
秦云艮拿過錢，問：“扣費了嗎？”
“不用，這權當我……”李雨衡笑瞇瞇地說著，但話說了一半，就被秦云艮凌厲的眼神被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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