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就要問滄州柴令武了。“王世杰肅聲說道。
蕭銘皺了皺眉頭,他本以為這是普通的馬匹走私,但是王世杰直指柴令武那就有問題了,以為這柴令武是秦家的入贅女婿。
不過他現在真正關心的不是王家和秦家的爭斗,而是魏王走私馬匹的事情,這個柴令武是否被魏王收買?如果這樣,這個人就是個定時炸彈,必須要換掉他。
這絕不是蕭銘想的太多,滄州刺史的位置很重要,而現在大渝國內的皇位之爭越演越烈,以他的判斷,若是太子被廢,到時候必然會引起一番動蕩。
到了那個時候,任何人都可能是他的敵人。
所以說,魏王通過滄州的商人走私馬匹不重要,大渝國缺馬,大渝國的其他權貴不少人私底下都從草原買馬,魏王不是特例,他自己同樣也想從草原走私馬匹添置騎兵。
而柴令武這件事不通過自己,而是私下直接和魏王暗通,這才是個問題。
不得不說這次王成籌真的抓住了蕭銘的死穴,任何藩王都不能容忍一個吃里扒外的人。
“殿下?”見蕭銘陷入沉思,王世杰又提醒了一句。
蕭銘回過神來,“多謝世杰提醒,本王還不知道滄州要地竟然有如此包藏禍心之輩,這件事本王自有計較,會給王家記上一功。“
“殿下客氣了,身為殿下封地上的子民,理應為想殿下之所想。”王世杰笑道,心中極為得意,這下他倒要看秦家如何接招。
為了擠壓外地客商,王家,孫家,魏家,秦家四家聯合買下長安的肥皂,香水,醉青州的經營權,當然,他們能拿下,很大一部分是其他客商給蕭銘面子。
但是四家雖然聯合經商,里面的矛盾還是無法掉調和,李開元和他說過,因為這貨物誰多誰少的問題,四家經常爭執。
送走王世杰,蕭銘把龐玉坤叫到了王府,和他說了這件事。
龐玉坤沉吟半晌,說道:“殿下,將地方豪族的根基從官府中清楚的機會來了。“
”龐長使和我想到一起了,只是如果拿下柴令武,誰人可擔當滄州刺史。“蕭銘說道。
“若是殿下相信下官,我可倒是可以引薦幾個人,他們皆是寒門出身,雖是功名在身,但奈何官場黑暗,哎……“
蕭銘懂龐玉坤的意思,就是這些人勘合的時候沒有通過,現在還沒有個一官半職。
比起這四家,蕭銘更相信龐玉坤,即便將來這些人和龐玉坤結成朋黨,那也不過是官場的是,但是四家在六州都有人占據軍政要職,這才是蕭銘忌憚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忍讓四家。
而如果他貿然清理四家在官府中的勢力,四家必然反彈,那時候封地必定大亂,現在王家和秦家相互爭斗,他正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拿掉這些身居要位的官員。
同時還能加劇兩家的矛盾。
“龐長史盡管引薦便是,本王現在求賢若渴,只希望有能為本王出謀劃策之人,我隱忍五年,只為能除掉這封地的四害。”蕭銘咬牙說道。
龐玉坤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便去信一封,讓他們前來青州。”
“嗯,柴令武這件事暫時擱置下來,等他們一到,本王便命魯飛將柴令武拿下。”蕭銘說道。
”魯校尉出馬?“龐玉坤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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