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頓了頓，罕見的給靈靈提出了一個問題：“白天與夜晚相比，他們的實力提升了多少倍？”
“白天他們只是普通人。”靈靈思考道：“而到了夜晚，它們的實力變成奴仆級妖魔頂端的實力，已經十余倍了。”
“它們是不是具有血液傳播的能力？”
靈靈點頭：“是啊，所以它們更危險啊！如果在城市里爆發的話，普通人都有奴仆級的實力，對城市可是巨大的打擊，所以才要消滅它們。”
洛塵這時深邃的眼眸看向靈靈，嚇得靈靈后退了一步：“這么······看我干嘛？”
“你們也都只是想到了壞的一面。”洛塵搖了搖頭，沒有多解釋什么。
靈靈這個小女孩他還是挺喜歡的，那古靈精怪的小腦袋有時候真的會給他提供一些奇異的思路，就和南鈺一樣。
“壞的一面？”
靈靈陷入了沉思，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小姑娘，很快就意思到了洛塵話中的意思：“你是說它能夠將普通人的實力增強到奴仆級？可是那也是失去了理智變得嗜血，和妖魔有什么區別？”
“失去理智就喚回理智不就行了，我想心靈系魔法師總有辦法不是嗎？”
靈靈眼睛一亮，卻又連忙搖頭：“不······不不可能的，妖魔極其濫殺仇視人類，不可能被人類馴服的······”
以現在的魔法發展程度也不是沒想過馴服妖魔，可是除了一些溫和的種族類似天鷹之類的，其它妖魔是從骨子里散發出殺戮的氣息，那是它們的天性，不可能被馴服的。
要不然為何天鷹的訓練之法只被軍方掌控，而西方的馴龍世家那么吃香，就是因為這個道理。
“那只是沒掌握方法而已。”洛塵不屑道：“通過武力鎮壓······”
“那只是一時之策，它們遲早會反叛的。”和洛塵交談熟了，靈靈插起話來都不帶含糊的。
洛塵沒太過在意，繼續道：“再許以利益·····世間萬變不離其宗，召喚獸為何那么聽話？不就是應為召喚師能提供給它生存的資源？”
“可是你怎么知道它們要什么？”
“這兩只妖為何殺人？”洛塵反問道。
“當然因為它們喜歡殺人啊·？”靈靈脫口而出，可是立刻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它們狩獵，是因為它們餓了需要能量。有了能量它們進化從而狩獵更多的獵物······”
洛塵微微一笑：“人類只不過是妖魔狩獵的其中一種獵物而已，因為你們弱小卻又繁衍的那么多，不殺你們殺誰？”
“你們？”靈靈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詞。
“沒錯，在我眼中，你這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更是一塊唾手可得的肥肉······”
洛塵的聲音忽然間冷了下來，靈靈立刻感覺背后在發冷發涼，小臉慢慢變白，喉嚨不禁也干澀起來。
她發現，自己是不是在不經意間發現了洛塵隱藏極深的秘密？
靈靈的小手，隱蔽僵硬地向后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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