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酒樓,我又一次變為了在街上晃悠的閑人。
雖然也有來找茬的,但基本上都很弱,完全提不上興趣。
“哎,就沒有更強一點的家伙嗎?”
我坐在臺階上,雙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昏沈的天空。
明明記得,烙陽應該有很多厲害家伙的啊,難道是多年不見,已經掛掉了?
“那我做你的對手可好?”
我緩緩轉過頭,不久前救過的夜兔小鬼正站在不遠處,笑容燦爛的說道。
“現在的你可不行,如果是成年后還差不多!”
我搖搖頭,又默默轉了回去,繼續盯著天空發呆。
如果是十年后,我回想了一下身后少年長大后的樣子,默默點了一下頭。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對手。
“兔子小姐是在看不起我嗎?”
兔子?小姐?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將自來熟坐在我旁邊的小鬼一把丟進河裏。
“兔子小姐有重要的人嗎?”
我看了眼同樣看著天空的少年,略微想了一下,隨即點頭。
“有吧!”
“那如果那個重要的人只有離開你才能活下去,待在一起只會死的話。你會怎么做?”
怎么做嗎?
這樣艱難的選擇,的確很痛苦。
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一天監牢裏的松陽,那個弱小的無法拯救老師的自己。
“我沒有辦法替你做決定,同樣你也沒有辦法替她做決定,我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變強,強到可以保護重要之人,不讓他們面臨這樣艱難的抉擇,那么你呢,你又能做到什么呢?”
“……”
“可以做到嗎?”
“如果無法做到,那只能證明我太弱了,僅此而已。”
說完這句,身旁的少年緩緩起身,朝著我說了句“謝謝”然后消失在了巷內。
之后第七師團就徹底在烙陽待了下來,也不知道團長大人抽了什么筋,居然打算在這裏待一年,還拿什么招新為借口。
對此我暗中對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原地抹殺,面上卻無可奈何,只得按照他的意思去辦。
可哪有那么容易,不說去當海盜這種高危職業,有幾個愿意的,就光限招夜兔這一條,在這個夜兔已成珍稀動物的情況下能夠招幾個也是十分困難的。
但還好的是,我多方努力,用了各種措施好歹也算給第七師團招了幾個實力不錯的下屬。
“副團長,怎么在這裏淋雨啊,要是感冒可不好。”
我沒好氣瞪了眼嬉皮笑臉的阿伏兔,接著轉個頭繼續自己的撐下巴思考看天姿勢。
“有誰惹到你了?”
“如果我說是你,你會給我揍一頓嗎?”
“誒?”阿伏兔蹲下來耐心給這位突然發瘋的祖宗撐著傘。
“開玩笑啦,我只是很心累罷了,團長大人把什么事都推給我,我也很累的好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你說話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要知道,擅自離開春雨可是會遭到肅清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留情哦。”
“不顧舊情的家伙。”我站起身看了眼始終陰沈著的天空,撐起自己的傘打算回第七師團駐扎的地方。
畢竟,離開久了總歸是不好。
可是,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
我呆呆看著打架的兩個人,一個差不多五十了,另一個才九歲,戰局自然不難預料,可這個小家伙居然能給夜王造成傷害倒是難得了。
“這是什么情況?”我找了個地方坐好,好整以暇的觀看起這場戰斗來。
“星海坊主的兒子神威,最近這段日子不知道抽什么風,總是來找夜王,據說要打敗夜王,還有……你。”
“切,小屁孩就會說些不切實際的話,打敗夜王這種事至少得等到他成年后吧,至于我嘛,還是算了,打架傷身,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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