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如此真誠，真誠得讓他的心像針扎一樣疼。
“你想都不要想。”他捏住她的下巴，“我們拜過堂，游過街，入過洞房，我才是你的夫君。”
“而他們什么都不是，當初便是由侍妾身份進來的，世人連他們的名字都不太清楚，可我卻是層和你一起進入族譜的，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柳瑤。”他的聲音陰沉了許多：“我們這輩子，注定了糾纏不清，也注定了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不要再想其他人了。”
語罷，他起身，轉(zhuǎn)身就走，留她一個人在床上。
下巴他捏得狠，紅色的指印還殘留在上面，柳瑤摸了摸下巴，心里苦澀難當。
當初上輩子他擋在她身前的影像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是唯一一個死在她面前的人，她最心疼的人，她也不想這個樣子，可是沒辦法，她不能對不起他們每一個人。
她其實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真死了他們會怎么樣。
當初見不到顧燕辭，時間又趕不及，她就服下了假死藥。
她知道，唯有這樣她才能見他一面。
可萬萬沒有想到，假死藥藥效過于厲害，她只來得及看到他向她跑來的身影，可卻來不及同他講一句話。
那個時候她心里影影約約地知道自己死定了。
不過她也不害怕，哪怕她就這樣死了，也算保住了她的四位公子。
不過還好，她活過來了。
只是她來不及通知他們了。
他們都一定以為她真的死了。
最起碼的，她也要告訴他們，她沒死，如果他們愿意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如果不愿意，她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他們。
如果不想上輩子的事情重蹈覆轍，也只有這么做才最為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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