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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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秒
1秒
兩人看著手里的訊維音樂新人榜單，瘋狂下拉，一時間竟然網頁崩潰了，太多人在關注這一場小盛世了。
五分鐘之后，榜單終于恢復正常了。
張清歡看第一眼，榜單里沒有《老男孩》。
再刷新，榜單里還是沒有《老男孩》。
張清歡只在榜單上看見沙海的《勇敢》，花火的《光》，甚至排在第三名的還是曾沙手下的《我的站長父親》。
張清歡看出來了，這個時間點都是給有人氣基礎，卻又能擠進新人榜的人準備的。
對于自己給出去的歌曲相當有自信的張清歡拍了拍坐在一邊的肖邦，沒有說什么安慰的畫。他認為這個男人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黎明刺破烏云的那一天。
第二天，張清歡時收到一通電話清醒的。“進了，進了，真的進了。”一番話給迷糊的張清歡聽得滿頭黑線。“什么進了，歌進了。”張清歡頓時就不困了，看到新人月最佳排行榜的第100名是《老男孩》的時候，張清歡大喊一聲鼓勵自己。
馬上打電話恭喜那個男人，對面很快也接通了。
“恭喜啊，老肖。你現在是成功人士了，以后都多仰仗。”張清歡感受到對面有一些抽泣的聲音調侃道。
“謝謝！”
肖邦這時候正躲在家里，手上偷偷地抹著眼角溢出的眼淚。
張清歡也不打擾他了，掛斷了電話。
就算歌曲發布，也還是得回去上班，打工人的靈魂在張清歡的心里燃燒。看著墻上掛著的時間就要到下個小時，張清歡連忙扯上皮鞋，嘴里咬著一塊面包，獨腿一蹦一蹦的穿著鞋。
砰！房門重重的關上，只留下滿地丟滿衣服的房間。
張清歡抬頭看天，發現今天的太陽有些格外的紅火。
張清華前腳剛邁進辦公室，后腳上班的鈴聲打響。
“差一點，差一點。”張清歡大口喘著氣，胸腔一起一伏。
不過張清歡沒有看到那位曾沙同志，原本準備了一堆狠人語錄現在都用不上了。張清歡相信《老男孩》會越來越火，他和肖邦也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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