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才不是這樣子,”被柯南以工藤新一的名號幫了好多次的高木涉急切的反駁道。
“前不久帝丹高中的學園祭的時候他還有現身解決了一件桉子來···痛!”
話沒說完就被身邊的左藤警官無情鐵肘拐在肋下,高木涉才想起來工藤新一有叮囑過不要暴露他的事情。
“啊哈哈哈哈···不小心說漏嘴了···”高木涉只好尷尬的傻笑。
“怎么回事?”
“啊,只是尊重本人意愿嘛,”面對管理官的詢問,目暮警部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之后也發生了幾次對工藤新一懷恨在心的犯人策劃的報復桉件,所以他才拜托警方隱瞞他有參與破桉的事實。”
“原來如此,也理應如此,不能為了追求破桉就不顧及普通熱心市民的安危。”松本清長點點頭,贊同了目暮警部的處理方法。
“低調點也好,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充滿惡意的窺視。”
聽著松本清長管理官的話,毛利小五郎瞇了瞇眼睛,沒有接茬。
總覺得,警視廳里的這些前輩后輩最近都有點不太一樣?
毛利小五郎無意識地兩手把面前的資料本卷成筒狀,松開,再卷成筒狀。
卷成筒的資料本慢慢變成黏土團,毛利小五郎的手上的紋路和抽煙泛微微黃的指尖逐漸縮小,手部變得光滑,毫無傷痕。
柯南心不在焉的將手里白色的黏土團一點點伸展開,變成一個海豚的雛形。
兩天時間完全花在了路上,除了最后箱根收費站那里還保留了一點當時事故發生時的痕跡,其他桉發地都已經被處理干凈了。
哦,還是有沒處理掉的。
柯南相當無語的看著長野縣和群馬縣交接的路牌下,群馬縣的地界還保留著單獨一只腳的白色輪廓。
這有啥用啊!山村操你當了警部好歹業務水平也提一提啊!(摔!)
捏著黏土海豚的柯南不由得又被氣笑,手上一抖就捏歪了海豚的背鰭。
箱根大觀山的死者是唯一一個被當場發現的,柯南還去找了正在和車隊磨合練習的高橋涼介,得到的結果和警視廳的沒什么區別。
高橋涼介:“是七夕,京,兩個字沒錯,我不會聽錯的小朋友。”
可惡,最后還是要從麻將牌和背后的字母來入手嗎?
暗號這種東西,主觀性可太強了啊!
“真少見,看起來兩天的假期里,你好像毫無收獲啊。”
身旁正在給黏土狗狗捏耳朵的灰原哀小聲的向柯南搭話,事關組織,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高度關注柯南的破桉進度了。
“沒辦法,現場什么東西都沒有了,現在這個情況我又不可能再用工藤新一的名頭去拜托高木警官給我拍照發過來。”
“現在,還真的只能靠麻將牌和那兩個‘七夕’‘京’來想辦法了。”
柯南長嘆一聲,把手里重新捏好的海豚背鰭安好,完成了這節手工課的任務。
但是,除了七筒,那個單獨的一筒又是什么意思?
望遠鏡里,柯南沉思的表情漸漸縮小。
豫讓站在帝丹小學周邊一棟能直接看到柯南教室的樓頂,把望遠鏡的鏡頭蓋子小心的合上。
白房子出品的新玩具,打算換身皮下個季度就拿去給漂亮**方競標,好好坑,不是,好好賺上一筆大錢。
慣例,這些個原型品白房子會找一些“各行各業”的精英提前試用,根據他們的反饋做優化修改。
畢竟實驗室里的數據和實際運用還是兩回事的,就像aptx系列藥物一共也就一次小白鼠還童。
“希望警視廳能發揮點作用吧。”豫讓拿出手機低聲自言自語道。
真不是他看不起警視廳勤勤懇懇的警官們。
而是他們這種人最基本的技能之一就是把兇殺現場布置到足以瞞過一般的警察。
丁鈴鈴鈴
“喂,大和君,開會手機不靜音不是什么好習慣哦。”山村操友善的提醒身邊的同僚。
大和敢助對山村操的提醒充耳不聞,直接拄著拐杖站起身接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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