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延沈默了。
奚齊把平板還給了他，說：“謝謝你幫忙，其實我也不認識趙鵬程，我在老家的時候，初中讀完就混當地幫派，跟的幫派老大叫王正祥，除了販毒走私軍火，他什么壞事都干。可能是想洗白，也可能是想做更大的生意，他巴結上了趙鵬程，趙鵬程當時想要你手裏的一塊地，王正祥為了幫他干成這件事，把我騙到了x市，他和我說，因為我身手好，讓我來x市給大老板做事，你的司機一個月都有兩萬。”
“誰能想到，我只有三千，”他憤憤不平地說，“我不是專門跑來x市賣屁股的。”
事情原委直到這一刻才在李赫延這裏清晰了，此前，他沒有細想過奚齊為什么會被送到他身邊，因為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三年的相處，他完全了解奚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趙鵬程給的條件本來就是幾個買家裏最好的，我怎么會因為他給我送了個人就把生意給他。”
奚齊猛地抬起頭看他。
李赫延朝他傾過身體，又怕他開車門跑了，不敢湊得太近：“我和你上床就是因為喜歡，不管開始是喜歡你這個人，還是喜歡你的臉，都是因為你本身，和趙鵬程無關，和那塊地也無關。”
奚齊垂下眼睛，睫毛顫抖了兩下，沈默了一會兒，沒有接他的話，似乎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你看過資料嗎？”
“還沒來得及。”
“我懷疑王正祥從我身上嘗到了好處，現在在干給人拉皮條的勾當，”奚齊說話的時候，眼裏都要冒出火來，“你看，他開的這些公司，除了兩家演藝公司，其他都是給人投資做項目的，和當時趙鵬程想做的事情一樣，只是他現在生意做大了，媽的，不是說因果報應嗎，他怎么能一點懲罰都沒有。”
李赫延想摸摸奚齊的臉，把他摟進懷裏，可是奚齊現在像個炸毛的刺猬，就算是他也吃不消來上一拳。
“他現在在y市混得很好，有貴人帶他。”
“憑什么？他只是個小縣城的土大王。”
李赫延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動，停留在一段文字上：“因為他能滿足別人見不得人的欲望。”
奚齊看不懂，他一眼就看明白了，王正祥走的路子就是典型的皮條客轉白手套。通過兩家演藝公司吸引年輕貌美的男孩女孩加入，用年輕的肉體討好上層階級，做權貴的走狗，幫他們做項目洗錢，從中賺取抽成，而他手底下那些藝人模特，則可以得到金錢和資源。
天色晚了，奚齊怕被別人發現，下了車要自己出去打車回酒店。李赫延沒攔他，坐在駕駛座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空無一人的巷子盡頭，也沒有發動汽車。
這段時間，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來找奚齊。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梳理兩個人的關系，發現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用養情人的方式養奚齊。
他只養過一個真正的孩子，那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也只會用自己過去的經驗去教育奚齊。沒有一個金主會害怕小情人貪慕金錢權勢，也沒有一個金主會教情人做人要獨立有擔當。他把奚齊養成了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卻依舊試圖維持兩人之間不正常的肉體關系。
李赫延仰頭靠在座椅上，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抬頭看見外面的天空已經被夜幕籠罩，只有星星點點的光。
可是他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獨立的，有自尊的奚齊。
書友正在讀：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奮斗在洪武末年 乖點，不咬你［電競］ 巔峰之紀 女兒國記事 全天下為我火葬場 江長空于柔 師祖，師傅跑了 龍族：我的兒子路明非 辣妻重返1980 我的老婆是女皇 撿個王爺好種田 玄幻：開局拍賣成仙資格 醫道狂梟 【快穿】暗黑攻略 公子你的馬甲又掉了 非常關系 頂流喜劇人 居家型男友 罪惡心理 代號閻羅 華娛科幻之王 被迫嫁給蟲族暴君后 大師兄又敗了 最強斗魂系統 第三帝國之鷹 大內高手 寵在你心間 我在鎧甲勇士世界，隱藏了奧特曼身份 愛婿臨門 仙門嬌女在七零[穿書] 從撿破爛開始成為全球首富 不羨平生作品 一劍凌塵 玄學大師穿成豪門棄婦[古穿今] 還珠格格后傳 撿來的男人是總裁 (1v1) h 海賊之空間果實 異欲天下 法師無雙徐來 禁血紅蓮 狼牙兵王 漫威之神級法師 咸魚主播，帶飛全場[電競] 林笑 吸引 濃 裝綠茶招惹豪門大佬后我紅了 支配者[無限] 我的美女房東 港綜：我，總華探長，港島大梟雄 重慶往事 網游之射破蒼穹 妃上墻頭等紅杏 九指新娘 清穿又見清穿 狂醫毒妃逞威風白若棠軒轅極 您能干點人事嗎？ 偷偷流浪的這些年 一胎五寶找上門唐夢欣秦時 超級特工系統 鎮荒戰神 [綜大唐]劍三第一情報員 快穿：戲精宿主她有病 總裁的私寵法則 重生之超級公子 燼夏（父女） 不要慫，就是上！ 重生紅樓之禛絕赦 嫁給失勢皇孫后 長生仙珠 全民轉職：你tm職業一拳超人？ 撿個蘿莉當老婆 當我醒在末日后五百年+番外 怪物與公主 愛妃太誘人 穿書結束后男主追來了 我靠美貌迷倒師尊 可是我真的喜歡他唉！ 國民偶像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甜文) 叛到深處猶覺淺 HP黑暗往事 安石萬歲，青春萬歲 醫妃馴邪王 今天宮主和他道侶散伙了嗎 我在天堂搞基建 冥王搶婚成功后 鳳鳴兮九天 賢侄你好 卸甲后我冠寵六宮 我的和尚夫君 傾城之巔(錯愛) 漂流瓶劫匪 聯盟從2077開始 [驅魔]彼女は光 劇情總和本座作對[穿書] 冷水銀 聽說你想休了本王 美漫之英雄殖裝 我真沒有追你！ 穿成炮灰替身后我懷了崽 朕為夫人寸心如狂 水嫩甜妻，熱辣辣 契約纏情：帝國老公難伺候 灼灼花凝雪gl 從良醫到良相 都市狼王 我叫年羹堯，靠拍馬屁搞定三代帝王 咒術養崽app 閨中記 快穿之綠茶女配她茶香四溢 以甜制甜 我曾那么愛你 白羊 情滿四合院之食全酒美 快穿之我是你們的奶媽 神醫天婿楚風 我靠裝逼，當隱世宗門掌教 風流王爺的逃妃 惡毒女配的自我修養 茍在修真世界 能公開了嗎 皇上非要為我廢除六宮 天命凰途:神醫狂妃甜且嬌東方璃 我們來談個戀愛吧——重生 嬌藏 你好，今天就結婚 八零大佬的小媳婦 我，NPC，頂級月老！[戀綜] 林逸陳晨 替嫁Omega 他只想掙錢 最強神醫混都市楊云帆葉輕雪 [網王]光染+(一,二) 萬人嫌他擺爛了重生 反穿后我成了世界冠軍[電競] 快穿之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你最珍貴 容器之中 千千闕歌 游戲時禁止呼吸 他的似錦錢橙 少主的囚妃 豪門天師 他是太陽 我在足療店修仙 和嫡姐換親后我成了王府主母 艷妻劫 禁止靠近！醋精Alpha太粘人 夫君五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