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再也沒有分開,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老爺子知道了他們的關系,用身體不好做借口,讓尹晟睿只身回國,而暗中卻偷偷的把徐依依送到加拿大,再之后就沒有了她的消息。
他一氣之下,再度回到紐約,不知道是為了報覆誰,他再次混了黑道。
好不容易,褚月找到了她,他也把她重新帶在身邊,卻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尹晟睿一邊說,一邊哭,訴不盡他無盡的悲傷,而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眼淚的作用,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就睡著了。
蕭以寒聽著聽著就哭了。她心亂如麻,就感覺胸腔裏有成百上千的螞蟻在啃噬著她的心臟似得。
她覺得尹晟睿好可憐,盡管他長著禍國殃民的俊臉,盡管他霸道的像一個王者,可他始終是孤單的,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東西冰封著,很容易就發(fā)出哀鳴。
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個小小的無形的球中,他不踏出一步,別人也休想進去一步,他就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塵世間的一切,無比的寂寞。
他孤獨,所以他睡覺的時候會喜歡抱著女人或者枕頭,他是個可憐的男人。
可憐尹晟睿同時,她的心裏也充滿了愧疚與罪惡感,她覺得是因為她的存在,才導致了徐依依的自殺,也就是說,其實她才是劊子手。
她越想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蕭姑娘情緒正醞釀到位,這金豆子正劈裏啪啦的往下掉,門卻被人咣咣的砸響了。
蕭以寒氣結,晃晃悠悠,開門就一聲吼:“敲什么敲,你要拆房子啊。”
程洛熙納悶的看著自己的好友,狐疑的問:“你吃炸彈啊,一開門跟轟我。”
抹掉眼淚,她小聲嘟囔:“誰讓你非這個時候來啊,沒瞧見氣氛正好著呢嗎?”
“氣氛?什么氣氛?”
“哭啊,姑娘放聲大嚎,你丫就來攪局,真沒眼力見兒。”
程洛熙鼻子向前湊了湊,聞到濃烈的酒味,不由秀眉緊蹙:“你喝酒了?”
蕭以寒甜甜一笑,兩個深深的梨渦掛在兩頰,她展現(xiàn)出小女孩特有的天真無邪,重重的點頭:“嗯,喝了呀。”
蕭姑娘的情緒真神奇,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你還嗯?”程洛熙推開她進入房間,嘴裏沒好氣的說:“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喝什么酒啊?”
話剛說完,一眼就瞅見了尹晟睿,嘴角不由一抽:“我說什么氣氛好著呢,合著家裏藏個男人啊。”
“什么男人啊。”搖搖晃晃的跟上來,蕭以寒忽然扁著嘴:“你知道他有多慘嗎?”
“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大少,會有什么慘的?你自己不是比他更慘。”
“no,他更慘。”蕭以寒態(tài)度很認真,雖然看得出是借著酒勁兒,但那雙明眸裏面全然都是認真,她忽然有絲哽咽的說:“他好慘啊……”
蕭以寒唧唧哇哇的說了一通,程洛熙聽得也是一陣哀嘆:“沒想到他是這么慘的人,果真是他比較可憐。”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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