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此時此刻你還覺得該死的是我嗎？你沒覺得何穗此刻就在你的頭頂看著你嗎？”
“她想要你去賠罪啊！”
季安暖語氣幽幽，吐出陰森之氣。
楊超凡神情癲狂，整個情緒和身體壓根不能由自己掌控。
他抬起頭，好像真的看到了何穗的影子。
她在他頭頂上方，一開始是笑著的，楊超凡去回應那抹笑容，跟著她一起笑的時候，何穗那抹笑容突然沒了，面容扭曲陰森，充滿了詭異。
她怒視著他，對他說：“你該死，該死的是你，你應該來陪我。該下地獄的是你才對。”
“我不會原諒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她重復著這種話，普通魔咒般將楊超凡縛住。
楊超凡受到了牽引般也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該死的應該是自己。
他手中的短刀慢慢從季安暖的脖子處移開了。
身體后跌了兩步。
“是我，死的人應該是我嗎？這一切究竟還是我做錯了嗎！”
“本來就是你該死。”
一道冷戾的男聲自身后炸響天際，那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猶如一匹矯健的狼王般朝楊超凡的后面撲了過去。
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失去了控制般朝前投去，摔下了九層高樓。
風言霆和一個國字臉男人出現在樓層邊緣，俯頭往外一探。
楊超凡已經摔到了地上，趴著不動了，鮮紅的血液慢慢從他的后腦勺下方流了出來。
季安暖眼睛一亮，驚喜地連眼淚都凝在了眼角。
“言霆，你沒死？”
“當然。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那剛才是怎么回事？”
她簡直還適應不過來這么大的轉變。
風言霆正待要回答她，他身旁國字臉男人冰冷道：“風少爺，至此，我欠你們風家的就已經還清了。但你們讓我幫了這個忙，那個麻煩就需要你替我們去解決了。”
“嗯。”
風言霆沉聲應了。
他用刀割斷了繩子，將季安暖抱了過來。
季安暖摟住他久久不曾松開。
她的身子都在戰栗，害怕這一切都是幻想。
風言霆任她抱著自己，等著她平息下來，這才緩緩道：“寶貝，你似乎有個秘密沒有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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