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公司里開會的同時,上午剛剛和他見過面的曾至偉,也走進了一間位于九龍塘的咖啡館,東張西望片刻之后,朝著一張已經有人的桌子過去。
曾至偉的深情并不輕松,一邊往過走還一邊四下里不停看著,就怕有記者猛地從斜刺里殺出來,對著他按上一通閃光燈,雖然最終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總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阿偉,這邊,這邊,怎么來這么晚啊,路上塞車了嗎?”卡座上的曾麗珍也已經看到了他,招了招手用不是很低的聲音叫著,引得其它位子上的客人不住地往這邊瞪眼。
曾至偉心里那個火大啊,你約我我都已經來了,你還一個勁兒的嚷什么啊,恨不得全香港所有人都能聽到似的。看著曾麗珍的同時,咬著牙恨不得把這女人暴打一頓,可也就是想想而已,他還真不能動那個手。
很明顯周圍已經有人認出這個戴著墨鏡的小胖子是誰了,《王牌大賤諜》的影響力可不是蓋的,曾至偉現在也算是在原來的基礎上更進一步了。
不過就算認出來,也沒誰回去找他簽名,曾至偉不屬于偶像派不說,在實力派中也屬于那種很不帥很沒有視覺美感效果的,喜歡他的都不是那種狂熱追星族。
反而有不少人露出了一絲絲的鄙視,這曾至偉認識的都什么人啊,這么安靜的環境里,叫叫嚷嚷的算什么事嘛。真是沒素質、沒教養。
忍受著數十道足以把他肥厚的胸膛刺穿的目光,曾至偉總算是走到了曾麗珍那張臺,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埋怨道:“珍姐,你那么大嗓門干什么啊,把人家那么多客人都打擾了,我又不是看不到你。”(本應是兄妹,因劇情需要改成姐弟,好在無傷大雅。)
“咳,我這不是位置離門口太遠。怕你一時間找不到,省得你找人問嘛,誰知道你小子眼神那么好呢。”曾麗珍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跟著就開始數落曾至偉:“不過我說阿偉,你現在這名氣是越來越大了,連你姐姐我喊你一聲都不方便了啊,怕是人的架子也跟著大起來了吧。以后我再找你是不是還得跟大伯說一聲才好呢。”
別看曾至偉個子不大。可心眼卻完全按照慣例靈巧的很,怎么能不知道曾麗珍這么做的目的呢,就是想引起某些人的主意,然后好造一些“事實”出來,以此對自己下手。
不過她這么做還真是沒用,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經不起推敲和驗證,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隨便找幾個人說點什么就能有用?
要知道那位的緋聞都已經快要傳遍全港了,而且多數都應該是事實。可現在是什么情況,還不是跟沒事一樣,哪怕都知道是真的,可誰不認為那只是緋聞而已呢。
想用這種手段就蒙住那位的眼睛,也著實是差太多了,你怎么也得抖點猛料出來吧。難怪無線總是輸呢,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嘛。
心里的主意放得正正的,表面上卻不能把堂姐弟的關系太不當回事了,哪怕這女人正在算計自己,還拿自己拿遠在臺灣的老爹威脅自己,可畢竟也是自己的親姐姐不是嗎。
坐下來聳了聳很接地氣的肩膀,裝傻充愣道:“好吧,珍姐你厲害,我服你了行吧。你找我什么事啊,該不會又是想要我幫你出主意吧,我腦袋雖然不小,可里邊東西真不是太多,不保證每次都能幫到你的。”
“你小子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今天約你見面是要說正經事的,你不是說在嘉禾做的不敢開心嗎,現在你的機會就來了,小子,等著感謝我吧。”這么多年的姐弟,曾麗珍哪能不知道曾至偉在玩什么花招,干脆開門見山直接說正事了。
機會嗎,我的機會早就來了,只不過別人還不知道而已。曾至偉心里嘟囔了一句,接著做出一個很不明所以的表情,繼續裝傻充愣,問道:“什么機會,珍姐,你該不會是幫我聯系到投資商了吧,還是哪間電影公司有好事呢?”
曾麗珍此時恨不得脫下高跟鞋來,拿后跟狠狠地朝這小子的大腦袋上敲那么幾下,敲開來看看里邊到底裝了什么東西。自己都說這么明白了,怎么還能裝傻呢,一點都不配合啊,到底把不把自己當姐姐嘛。
氣呼呼地白了曾至偉一眼,你不是跟我打太極嗎,那我就更直接一點,看你還怎么接著玩。道:“和電影公司沒關系,現在香港電影市場競爭那么激烈,簡直就是壓榨式的發展,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崩塌的,但凡是腦子清醒的誰還會玩電影啊,你沒看卲氏都主動停產了嗎。
要說永遠都能站得住腳的,只能是電視,而且還得是免費電視。這你也應該很清楚的,經濟總在不斷變動,香港出現危機也不是三次兩次了,電影應對危機的能力還是不足啊,人們不舍得花錢的時候,免費的電視就是最佳選擇。再說了,誰不知道電視的觀眾比電影多多了啊,香港有多少電視觀眾,又有多少電影觀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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