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松了口氣。還好,目前為止他并不想上丁妙。
……
看著他嫌棄得要死的表情,錢亮覺得自己很無辜,有不想上自己女朋友的男人嗎?
第二天、第三天都沒丁妙的戲,她連著休息了兩天,然后準備去劇組收網。
這場是戶外戲,而是男女主初吻的戲份。
所以……等會兒就要拍吻戲。
選劇本的時候,齊驍知道有吻戲,可沒當回事。不就是接吻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直接嘴對嘴貼上去不就行了。
呵呵。簡單。
于是,在片場的小助理,看著齊驍第六次朝廁所跑去。
而且還是用吊著眼皮拽上天的樣子緩步走到廁所,又若無其事地踱回來的方式。
終于忍不住關心道:“驍哥,你今天是不是有點拉肚子啊?”
齊驍撇了他一眼,似乎嘲笑了他的蠢問題,之后挺直了背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直到開拍。
“a!”
穿著校服短裙的嬌小少女氣喘吁吁地小跑了幾步,還是沒有追上前面的男孩。
她看著那雙長腿,很挫敗地埋頭看自己不爭氣的短腿。
“喂!”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身影,少女只能停下來,準備最后再爭取一下,“蔣念。”
那個高高的身影頓了一下,轉身懶懶散散地看著她,帶著青澀少年感的聲音緩緩傳來:“干什么?”
少女跑到他面前站定,仰著脖子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咬咬唇決定豁出去。
她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墻壁,一個大步撲到蔣念身上,著力的時候帶著他拐了個彎,雙手撐在墻壁上,嬌小的身子將他高大的身軀圈在自己和墻壁之間。
蔣念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小不點,眼神帶著不解:“陌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陌然偷偷將臉埋在他的胸口,閉了閉眼睛,惡狠狠地嬌聲道:“沒看出來嗎!我在……壁咚你??!”
說完,她努力將腳墊得高高的,想要強吻他。
可是、沒夠到……
根本就夠不到他的嘴巴??!
陌然快哭出來了,一臉后悔地小聲嘟嚕:“早知道應該帶個板凳來啊。”
蔣念愣了楞,忽地笑起來,一貫冷淡的眼眸笑得快瞇到了一起,他身體稍微前傾,用下巴抵住陌然的頭頂,憐愛地輕輕蹭了兩下。
沒等陌然反應過來,便一個轉身,把彼此輕輕巧巧地調了個位置。
他看著整個人被他抵在墻上的陌然,輕笑著捧著她的頭,低低開口:“壁咚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做吧?!?
他唇畔的溫柔像是要把她融化,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俯身。
陌然睜大眼睛,穿著白色帆布鞋的小腳慢慢地往上墊起。
……
沒等導演喊卡,齊驍自己倒忍不住側過頭,將手放下,面色不好地嘆口氣:“對不起,黃導。我想先調整一下。”
黃導坐在監視器前面無表情地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這個部分都已經卡了幾遍了。前面部分還挺流暢,但每每俯身準備接吻的時候,齊驍的表情總會突然變得僵硬,特別是這里還有一個特寫的推進,尷尬的感覺更加明顯,根本沒有一點唯美之處。
專屬化妝間里,李姐在給丁妙補妝。上一部戲殺青的時候,海逸就跟李姐簽了專屬化妝師的合同,專門負責丁妙的妝面,所以這次的新劇,由她全程跟妝。
眉尾處最后補了一筆后,李姐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作品,過了會兒,語氣驚奇地說道:“妙妙,我怎么覺得你更好看了!你看你的皮膚狀態,嘖嘖,就是有些十六七的小姑娘也沒這么水嫩啊。上妝的時候隨便上多厚的粉底,都一點不浮粉也不油膩,我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逆天的皮膚??!”
丁妙笑了笑:“那是李姐化妝技術好。”
知道她只是客套一句,李姐聽著卻很受用。自從認識了丁妙,她的好運就沒停過,先是劇組主角跟妝,再到丁妙的專屬化妝師,工作比之前打散工的時候輕松太多,工資還比那個時候高出好幾倍。固然她的化妝技術占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應該是丁妙在中間幫了自己。
她感恩戴德地謝謝丁妙時,對方也不居功,只說是她自己努力得來的。這句話讓李姐心頭感慨萬千,立馬在心頭把丁妙劃入手牽手一起走、一輩子不辜負的紅名單。
化妝間的門被推開,化妝鏡里,齊驍穿著連帽長款羽絨服,身姿挺拔地出現在門口。
而后邁著長腿走進來,面上帶著一貫的懶散。
丁妙朝他笑了一下,側頭道:“李姐,我校服上的徽章好像在保姆車里?!?
李姐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而且下一場接戲的時候馬上要用到。
“我馬上過去拿。”李姐一邊說,一邊跑出去,順便帶上門,以免外面的寒氣進來。
屋里開著暖氣,丁妙進屋的時候已經把外面的校服外套脫了,此刻就穿了一件校服襯衣,最上面的紐扣還是解開的,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鎖骨。
“有事?”她帶著客套的微笑,抬頭問他。許是仰著脖子太累,她抽開椅子站起來,走到他對面。
齊驍將放兜里的手抽出來,攤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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