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息，打臉不止。”
吳志豪說完八個字的總結(jié)語，哥倆好的拍拍丁一凡的肩：“一哥今天辛苦了，等李桃滿足了好奇心，過了新鮮勁，就不會搞你了，你只要捱過這次就行。只不過甜甜妹子今晚可能氣還沒消，得跟你分房睡。”
謝彬：“沒事沒事，這算什么，之前一哥跟甜甜同學(xué)不也一個睡三樓一個睡二樓嘛。這次只是分房睡，還沒有分樓，挺不錯了。”
丁一凡：“……”
吳志豪端著雞翅去劃刀口：“想開一點，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謝彬給魚摸面粉：“你要實在想不通，就想想張巡，人家被折騰了這么多年，不還是好好的。”
吳志豪嘖嘖搖頭，嘆息了一聲：“李桃這脾氣啊，真不知道以后到底是哪個大兄弟能夠受得住。”
張巡正蹲旁邊沖洗生菜葉，聞言動作一頓，低垂著眼眸，輕聲說：“我寧愿被折騰一輩子。”
他的聲音說得極輕，輕得幾乎聽不真切。
旁邊還有“嘩嘩”的水流聲，掩蓋住所有的情緒。
吳志豪蹲在張巡一旁，隱隱約約聽到他似乎說了什么，又沒聽清。
“張少，你剛剛說什么了？我好像聽見什么一輩子……”
吳志豪邊給雞翅劃刀口，邊開玩笑地說：“我們正說不知道以后李桃這種性格哪個男的受的住，你就忽然來一句一輩子，別是給李桃折磨一輩子吧。”
張巡沒應(yīng)聲。
吳志豪愣了下：“我說對了？”
張巡掀起一邊眼簾看他：“說錯了會怎么樣？說對了又會怎樣？”
吳志豪只是開玩笑，沒有想過張巡會接茬，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謝彬擠進來說：“你們這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我們設(shè)計院里就有個老員工，天天被競標(biāo)案折磨得睡不著覺，每天都要到凌晨三四點才睡。后來好不容易退休了，結(jié)果沒項目煩他，他直接整宿整宿地睡不著。最后沒辦法，只能管院里問了些老項目帶回去，方便助眠。”
張巡和吳志豪都沒說話。
謝彬拍了拍吳志豪的肩：“胖子，你再每天睡前舉鐵舉下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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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會得斯德哥爾摩，不舉鐵晚上就睡不著。”
吳志豪呸了他一句：“盡幾把瞎扯，沒看見自己手上有面粉啊，離老子遠點！”
五個人一起做，食材清理得很快，沒多久就架起火點好了碳，開始烤羊排。
看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客廳里忽然傳來一陣笑聲。
謝彬借著擺餐具的工夫，走近幾步過去，透過窗戶看了一眼。
“一哥，實不相瞞，李桃在表演《山丹丹花開紅艷艷》……”他看著丁一凡，一臉惋惜同情的表情：“甜甜同學(xué)笑得很開心，還鼓了掌。”
丁一凡：“……”
“習(xí)慣就好，五四紅.歌會是永久的黑歷史了。”吳志豪一臉不在意地拍著丁一凡的肩：“這個丁一凡的黑歷史一準(zhǔn)被扒得一干二凈了。宋冉冉和許班長還好點，說話用詞都比較委婉。但離李桃就不同了。她手里還有不少我們壓箱底的黑歷史照片。”
丁一凡：“只要不是五四紅歌會那幾張，別的我都隨便她。”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李桃絕對……就是用那幾張啊！”吳志豪：“可惜當(dāng)初我都沒存到表情包。”
丁一凡當(dāng)時在表演完之后，挨個搶了他們的手機，檢查了一遍相冊，直到把李桃發(fā)的那幾張有關(guān)他的黑歷史表情包刪除干凈了才扔回去。
謝彬：“難道李桃現(xiàn)在在甜甜同學(xué)面前再演一遍你那時的表演，把當(dāng)時的場景都還原出來了，也沒關(guān)系？”
丁一凡輕嗤了聲，無所謂道：“就算有照片也沒關(guān)系。甚至于……”
“她要是真拿得出照片，”他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我還可以借這個機會再賣賣慘。”
“居然刻意賣慘哄騙甜甜妹子的同情心……”吳志豪一副被酸到牙的表情：“臉呢？”
謝彬假裝抖落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哥的意思是都有老婆了，還要臉干嘛。”
張巡：“錯，是因為不要臉，所以才有了老婆。”
季時序和許伽一直沒出聲，只默契地勾起了唇角，笑而不語。
丁一凡眉梢微抬：“在老婆面前不需要面子，有老婆就夠了。”
吳志豪和謝彬兩兩對視一眼，恍然大悟：“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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