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九個月,玲一直跟瑯和止水住在一起,幾乎跟瑯寸步不離。
其實在玲住下來的第一個晚上,瑯跟她并排躺著,腦袋轉向另一側,已經問過:“玲,他死了,對嗎?”
玲心驚不已,一時之間,怎么都想不出應對的話語,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瑯卻把頭轉了過來,對她微微的露出笑顏:“我總要給他辦喪禮,對不對?這種事情,可以瞞我一輩子嗎?”
玲把手伸過去,握住瑯已經冰涼的手指,信誓旦旦:“姐姐!接下來的日子,我會保護你,保護止水,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瑯輕輕的點頭:“好!并且……我們還要一起祝愿,我現(xiàn)在肚子里的,就是他們想要的白眼女孩兒。”
玲怕她想不開,更怕她會太激動,而對腹中胎兒有什么影響。于是說:“姐姐,你不要想太多!肚子里的孩子,健康才最要緊……是女孩這是男孩,都不重要……”
話雖這么說,心里卻是一直記掛著的,這畢竟是最后的希望。
就是因為還有這一線的希望,所以在猿飛日斬拿了挑選好的照片,讓玲再挑的時候,玲就可以趾高氣昂的說:“這些都沒看上!如果你非要我嫁給宇智波族人的話,就去讓宇智波富岳離婚娶我,其他的一概免談!”
如果連最后這一線希望都沒有了……恐怕,她真的只有跟大蛇丸離開木葉,這一條路可走了。
在瑯懷孕三個月的時候,玲陪著瑯再去醫(yī)院檢查,很偶然的遇到了合子,日差則剛剛進來,要接她回去。
合子走到他面前,臉上掛著幸福的笑:“預產期是7月3日?!?
日差稍微愣了愣,繼而露出了些微的笑顏,“你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了?!?
合子點了點頭,再轉身看看玲所在的方向,說:“玲也來了,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日差的驚訝程度比剛才還要強:“玲?她也……”
轉頭看見玲拿著檢查結果,跟瑯一起往這邊走。還見她喜笑顏開的說著:“姐姐快看,小寶寶很健康!”
日差的腦袋里一片空白,半點都來不及考慮,就直接迎了上去,張嘴就問:“孩子是誰的?”
他以為是玲懷孕了,可是玲還沒有結婚。
玲被突如其來的問愣住了,呆呆的回:“當……當然是……我姐夫的……”
“你……”日差幾乎沒給氣得當場死在這里。你行啊,前腳剛把我硬塞給別人,后腳你就跟親姐夫搞上了是不是?你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怎么樣?
好在瑯反應快,及時說:“懷孕的是我!”
不僅日差愣住了,連玲也愣住了。
玲的臉皮也一下子通紅,指著日差道:“你……你該不會以為……以為是我……懷……怎么可能?”
日差也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并表示歉意:“對不起,是我想錯了。”再對著瑯微微躬身:“也非常恭喜您!”
“同喜!”瑯不慌不忙的回了個禮,抬頭看著已經走過來的合子,笑道:“在檢查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了,你們也要有孩子了,不是嗎?”
日差的臉上掛了尷尬,嘴里只說:“這……嗯,對的。很快就要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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