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楚深呼吸一口氣,好險沒有掄瓶子砸他頭,啞著煙嗓說:“如果明舒被藏起來,你還能這么淡定嗎。”
陸時嶼:“我沒有前任,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陸西楚心口被瘋狂捅刀子。
她要哭出來了,“親哥,你真是我親哥。”
親哥給她遞了一張紙。
陸西楚好不容易積攢的眼淚,硬生生給逼了回去。
她不能讓陸時嶼看笑話!
“聽說你要跟嫂子去太岳山狩獵。”
“后天就去,你人在家裏頹廢,消息倒是靈通,看來也不是真的傷心。”
“…你不懟我會死是吧。”陸西楚手掌撐著地面,坐在沙發上,勉強跟陸時嶼平視,心平氣和道:“你今天找我,不是為了專門氣死我吧,有事就說,我困了。”
陸時嶼:“剛才外面那個男人怎么回事?”
陸西楚挑了挑眉,“你管著小嫂子就行,我的私事不用你操心。”
陸時嶼站起身,淡聲道:“是啊,歐洲最大的牛郎會所還流傳著你一擲千金的事跡,作為你的親哥,我覺得臉上無比光彩。我來只是跟你說一句,任何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
陸西楚譏諷地挑起嘴角,“像你一樣,幾乎沒有尊嚴的去愛一個人嗎。”
陸時嶼:“起碼我現在像個人,而你像條狗。”
陸西楚:?
她要氣瘋了,但凡陸時嶼晚走一秒,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
飛機在黃昏十分降落。
陸時嶼開車帶著明舒去太岳山附近的小木屋,她原本要困了,但陸時嶼說今晚吃烤肉,沒有什么比吃更能令她提神醒腦。
陸時嶼是怕她白天睡多了,晚上沒有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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