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就信。”
他一愣,反而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無法欺騙這樣的唐朝白,他雙手捧著那空了的杯子,低頭不去看他。
唐朝白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我們兩周沒見了,之前看你情緒不對,想著給你放個假。”他自嘲一笑。“沒想到把你給推出去了。”
聽到這話,他心臟一抽,應聲反駁:“不是的。”
他的反應讓唐朝白心里舒服了一些,他把曲笛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到一邊,扯了幾張紙巾細細地幫他擦去手心的水漬。
就像是從前一樣。
他的手干燥而帶著些粗糙,某些關節(jié)還有繭,在家里見過他練鋼筆字,或許就是這樣磨出來的。
“我沒怪你。”
曲笛更覺得心虛,就是因為唐朝白總能洞悉一切,他才不敢聯(lián)系他的。
“這兩周我都在等你找我,哪怕是一次。”他拉起那雙干凈白皙的手,輕吻。
“我希望能有哪怕一秒,你能主動想起我。”
有的,他遇到那個人的第一時間,除了擔心舒曼,便是下意識想要找唐朝白幫忙,但他沒有,或許是對那樣的父親還殘存一點留念,他不想讓唐朝白插手。
“我……我有想你的。”他不太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耳朵有些發(fā)紅,眼睛也不敢看他。
唐朝白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樣類似于情話的話,一時間被打懵了,傻傻地盯著人看。
實在是太羞人了,他還記得自己當初信誓旦旦地拒絕唐朝白的告白,他縮回手,蹭地一下站起來。
“我……我要走了。”
唐朝白快他一步,將人拉了回來,口沫交融間,曲笛的手主動環(huán)上他的脖子,檀香味的信息素逐漸被他這個beta察覺到。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唐朝白眼色一暗:“你ying了。”
秘書到了吃飯時間也沒敢去敲門,直到下午,唐總才給他內線電話讓他去買吃的回來,而那個曲先生,一直到傍晚才跟著唐總從辦公室出來。
“xing癮?”
“是的,按照你所描述的情況,他很可能是壓力過大,所以將發(fā)泄口放在了xing這件事上,如果可以,我建議你帶他來做個心理評估。”
舒逸皺眉接過他給的名片,心里疑問越發(fā)大,好端端的,怎么會?
“會不會是因為帶孩子太辛苦了?”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單親家長的確有人會出現(xiàn)一定的心理問題,我還是那句話吧,沒有對他本人進行評估,我不好下定論。”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滑軌道歉!沒有借口,我的錯!不過倉鼠已經好多啦!不愧我親自照顧!今天終于上線抽了下卡,新式神依舊沒有,我氣死了,快棄坑了也不挽留一下嗎嗚嗚嗚
abo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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