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老家的時候跟林殘拼、跟煙鬼斗,到上海以后更是一刻沒有清閑,一天到晚的瞎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么,再不抓緊時間抱抱兒子,兒子就長大了!”張浩揚起嘴角笑的分開開心,這一刻他的臉上沒有半點戾氣,完完全全就是個普通的年輕爸爸。
“打算去哪?殘哥知道這事不?”我們倆光顧著聊天,已經落后眾人很遠了。
“知道,過段日子我也整出金盆洗手,雖然不是什么風云大哥,好歹也算給兄弟們告個別!”張浩摟住我肩膀壓低聲音道:“你最近跟尋素雅有聯系沒?”
“沒啊,怎么了?”我撥浪鼓似得晃了晃腦袋。
“沒怎么,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們剛到上海的那幾天,尋素雅找過我,還跟我打聽了你不少事情,所以想跟你提個醒,說不定你能有點意外收獲呢。”張浩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賤笑靠了靠我。
“別逗了,在她眼里我就是條土泥鰍,收獲個蛋...”我尷尬的擺擺手。
“那一定,一個女孩打聽另外一個男孩,要么是有興趣,要么就是有仇恨!你倆又沒仇,相信哥...這叫經驗!”張浩一副過來人樣子拍了拍我肩膀逗趣“小伙子,加油!爭取混個埃及國籍,多娶兩房媳婦...”
“盡扯犢子...”我瞬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管真假畢竟被一個高冷的“校花級”女神惦記,是件很榮耀的事情。
前面走得快的兄弟已經邁進“皇朝夜總會”,甚至可以聽到林殘咋咋呼呼的叫罵,我不由皺起眉頭加快了步伐,張浩攔下了我微笑著搖搖頭“我們本來就是鬧事的,讓林殘先折騰,看看煙鬼和王飛洋有什么后手!”
“關鍵就咱們幾個人,干起來肯定吃虧!”我有些擔憂的低聲道。
“放心吧,咱們來之前林殘就安排好了!”張浩篤定的回答道。
我們倆人慢斯條理的走進了“皇朝夜總會”的大廳,林殘和王行好像喝醉酒一樣,罵罵咧咧的揪著服務生讓開房間,兩個穿白襯衫的服務生不停的解釋著什么。
“咋了?”我壞笑的問向王行。
“殘哥就想找個嫩模陪兄弟們喝兩杯酒,錢都給他們甩出來了,狗日的服務生居然說沒有!”王行煞有其事的揚了揚手里的銀行卡。
“先生,您要的我們真沒有...”兩個服務生滿頭是汗的低聲解釋道。
“那廣告是放屁么?欺騙消費者么?”王行伸手指向大廳里的廣告牌,廣告牌上畫著一個露骨的美女,旁邊還有一行宣傳語“男人的天堂,在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想要的!”
“先生...那只是廣告,我們這里是正規的夜總會!”一個穿著黑色小西裝,看起來像是大廳經理一般的青年手握著對講機走了過來,不過看他冷面寒霜的樣子,八成是認出來我們。
“夜總會還特么有正規的?逗我玩呢?去把煙鬼或者王飛洋給我喊出來,就說他家長輩來了!”林殘拿指頭戳了戳經理的胸口,那副囂張的樣子我看著都想揍他。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大堂經理一把推開林殘,沖著對講機喊了兩嗓子,不一會兒就跑出來六七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大堂經理指向門口朝我們冷笑道:“揚哥和鬼哥說了,天門的人與狗不得入內!”
“也就是說,我們和你們都不能進來唄?”我撫摸著下巴微笑問道。
“臥槽你媽!”林殘一肘子懟在大堂經理的臉上,王行和謝澤勇同時上腳,對著可憐的大堂經理“咣咣...”就是一頓猛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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