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于小跳看低了陳清。
陳清從不曾想過要向別人說起自己的婚姻。
叔本華說過,“不能對敵人說的話,也同樣不能對朋友說。”
換言之,自己在意的事情,是不可以向任何人說的。婚姻中的困擾正是她極不愿意向人訴說的內容。
其實婚姻中沒有誰是絕對的受害者。這個婚姻是自己的選擇,即便是看走了眼,也怪不得唐宇浩。更何況她陳清不是看走眼,而是自己在最低迷的時候貪戀了唐宇浩的熱情,以為可以得到她所渴望的溫暖懷抱。
所以陳清才認為愛情靠不住,本以為可以得到撫慰,結果卻是更加孤獨。
陳清只是想和于小跳泛泛地討論一些想法,也或者自己可以跟于小跳談得更深一些,但是于小跳的迷茫眼神讓陳清一下子清醒過來,她似乎又犯了同樣的錯誤。當年她高估了愛情,此刻似乎又有點高估友情了。
這事不怪于小跳。是她陳清有點貪心。
陳清突然抿緊的唇驚醒了于小跳,她對陳清的唇有著特別的敏感。她也有點心虛,像是自己的私心被看穿一樣。
“哎~~~”于小跳拖著長音,她想打破忽然尷尬起來的氣氛,但一時又想不出要說什么,便拖著長音想下文。終于發現自己實在沒能力接下去時,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陳清。
“怎么了?”陳清看著于小跳又無辜又焦急又可憐的眼神,納悶地問。
于小跳可憐地眨巴了一下眼,“我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陳清“哦”了一聲。她也不知道可以說什么。
“你不高興啦?”于小跳真急了。陳清上次“哦”是在于小跳講完摩爾煙的故事以后。于小跳清楚地記得當時陳清隨即就準備結束交談。現在情況似乎也很不妙。
于小跳的緊張表情讓陳清內疚,“我是不是很難相處?喜怒無常的?”
“不會不會。是因為我吃多了,大腦供血不足。”于小跳拍了下自己的肚子,“嗨,我腦子太亂了。不行,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呆著,我們出去走走吧?”
陳清站了起來,“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天還有事。”
“明天周六,還有事?”
“嗯。培訓最后一天。”
“你哪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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