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三個原因,你沒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陳清補充說。
于小跳想了想說,“第一條,有可能。第二條,不可能。第三條,肯定是。”
“行,你繼續用力找。我們起來走走,繞島一圈就該回去了。”
于此同時,唐宇浩并沒有如陳清以為的那樣,他沒和自己的朋友們在一起打牌。倒不是他欺騙,他只是沒有向陳清提起他今天的安排而已。同樣的,陳清也沒有向他說明自己的去向。
唐宇浩此刻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對面坐著的是他的學生馮冰彥。馮冰彥是唐宇浩的得意門生,他以前非常欣賞馮冰彥的作文,常常作為范文。唐宇浩對馮冰彥的評價是“有才氣”。
馮冰彥在家人的安排下,順利考上公務員,回了青島。
學生向喜歡的老師匯報一下,老師向自己的學生表示恭喜,一切順理成章。
匯報和恭喜是上個月的事情,如今他們已經可以像朋友一樣相約出來坐一坐,聊聊天。
唐宇浩覺得跟馮冰彥聊天很有趣,他們的話題很廣泛,從中學往事,到如今的工作狀況,甚至他們的話題已經擴展到一些唐宇浩的私事,包括陳清。
馮冰彥跟于小跳一樣,也知道了陳清的法醫身份。
當時陳清要于小跳的電話號碼,唐宇浩猶豫著不想給她。
“你不用擔心了,于小跳早就知道我是法醫。”
“你什么時候告訴她的?”唐宇浩很生氣。
“她問我,我就說了。你費盡心思在人前遮遮掩掩,累不累呢?”陳清譏諷道。
唐宇浩事后想想,是挺累的。所以當馮冰彥問起這個問題時,唐宇浩如實奉告。
唐宇浩的這次如實奉告,竟然收到意外的效果,被馮冰彥理解成一種信任和親近。
他們倆起初是這樣評價陳清的工作。
馮冰彥說,“法醫工作很了不起。”
唐宇浩說,“是的,她們讓死人說話,還原死亡真相,告慰死者亡靈。她們是正義的守護者。”
聊得多起來以后,慢慢就開始轉移了重心。
“這種工作做的久了,人就會變得麻木,心不再柔軟。她對人性很悲觀,看不到人性中的美好,總覺得世界一片黑暗。”
“唐老師,你這么陽光,也不能溫暖她嗎?”
“她不愛聽我的。我們常常為這些事情爭吵。我告訴她,心裏有陽光,生活才會有陽光。她卻說我是自欺欺人。我們的世界觀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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