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楚攸點點頭。
那個人又遞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
楚攸把畫交出去，把兩張支票收下。
“嘿嘿。”楚攸朝厲光塵咧嘴一笑。
“哈哈。”厲光塵笑出了聲音，“很好，孺子可教。”
“這一億五千萬是你的，這一千萬是我的。”楚攸把支票遞過去。
厲光塵覺得楚攸有些時候壞的特別可愛。
“都是你的。”厲光塵把支票給她：“說了是給你的成人禮，就是你的，怎么處置是你的事情。”
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們。
誰有厲三爺會寵女人就站出來！
而戰艾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
回家的路上。
厲光塵微瞇著眸子：“你是怎么猜到指使服務生潑你的人是戰艾的？”
“衣服。”楚攸解釋：“她一進來就盯著我，然后跟身邊的人交代了什么，然后她身邊的人離開了幾分鐘，接著那個服務生就來了，發生了那種事。還有柳蜜兒看服務生的眼神，再綜合那種場合，挑選的人應該都是十分小心謹慎的不能出現這種錯誤，那就是被人指使或者威脅，我就猜到了戰艾。”
厲光塵揉了揉她的頭頂，“聰明，不過舍得嗎？”
“舍得。”楚攸淡淡道：“外公說過，古董字畫這些東西看中的是價值，而不是價格，我真的留下，會暗中得罪戰家。”
厲光塵點點頭，露出一臉的欣慰。
“三爺，這一千萬我想還給戰夫人不太好，想明天捐給戰夫人經常去的孤兒院。”楚攸拿著支票，“以戰夫人的名義。”
“嗯。”厲光塵輕輕一笑，“那一億五千萬就是給你的零花錢，不用還給我了。”
楚攸詫異，他怎么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跟我不用分得這么清楚。”厲光塵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楚攸的腳踝有些疼，他很貼心的幫她揉著。
楚攸臉頰滿是羞澀，“你給我那么多錢做什么？我的工資夠我花了。”
“我一直在想我能給你什么，我想除了我這個人，就是我的錢了。”厲光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小攸，你不能剝奪我對你好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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