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瀾姐說要去外域先跟她說一聲，我估計一兩個月之后吧，我先把手里的星力貯藏物都消化了再說，看看能到幾段。”
梁呂點了點頭，說道：“去之前也跟我說一聲，為了防止上次那樣的意外發生，我找幾個師兄師姐帶伱去吧。”
“哦。”
“另外，你那個師妹也一起。”
李瑞眉頭一皺：“白羚？”
“嗯，你們兩個相互照應一下。”梁呂說道。
李瑞欲言又止，最后沒有多做評論，轉而說道：“那好吧。對了院長，我要幾層煉脈才能學時間零啊？”
梁呂笑了笑：“你倒是挺著急，我這么給你說吧，前代天市從第五層才開始練，但是沒練成，按照她當年留給我爺爺的感受是，到七層就有可能練成，但九層比較穩。”
李瑞問道：“他五層就能看到九層的事？”
“她看到的是差距。”梁呂說道，“我必須先提醒你的是，進階鍛煉這個東西，不管煉脈煉骨還是別的，目前最高的記錄是七層，我的建議是，你也以七層為目標。”
“難點在哪？”
“邊際遞減嘛，第一層簡單，第二層就要困難不少，第三層更難，你已經嘗試過幾次，應該有所體會，要改變自己的身體結構本來就難，越高層，每改變一點都要付出成倍的代價。”
“另外還有藥物的問題，第一二層，武院就可以提供給你，但是第三層就得你自己去地界外域找，四層以上的，可能得天階外域才有，不是摳門，確實比較稀有。”
李瑞說道：“我到現在都還沒體會到煉脈的收益呢。”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突破第一層，等你體內的經脈出現明顯改變的時候，你會體會到。”
“好吧，那等我突破第一層再來。”
李瑞說道，“我先去找張老師了。”
“嗯，他在樓上呢。”
李瑞走進房門，看到了盤腿坐在客廳里冥想修煉的白羚。
“師兄。”她很警覺，人剛進門就立刻從集中狀態脫離出來，發現是李瑞之后才稍微放松了一點。
“你好。”李瑞現在跟她沒什么交集，又不是王千年那樣的自來熟，只是隨便應了一句，就繼續上樓。
來到專門給張學超騰出來的另一間書房，發現老頭正在研究超術書，仔細一瞧，正是自己在學的一百零八劍。
“張老師，我把起手式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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