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妤，”南澤燁打斷了文妤的話，很專注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我聽說沐家已經派人找了一整天了，一點收獲也沒有吧？”
“咯噔。”文妤聽見了自己劇烈地心跳聲，她看著南澤燁的笑容，越看越心驚膽戰，她顫聲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沐慍回國的事情都鮮少有人知道，更可況是沐慍幫忙找文茜的事情。文妤知道沐慍絕不會把找人的事情大張旗鼓拿到明面上。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答應我的要求，三天之內我會幫你把人找到。”
南澤燁把手中的水杯放下，他好整以暇地把筆電收拾好放在茶幾下面的抽屜里，全程沒有再看文妤一眼。
而文妤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氣，剛才的自信和倔強都從新不見了，就仿佛它們從未來過。
文妤用手捂著眼睛，沒人看見她紅腫的眼眶是不是又有新的淚水再打轉。
“真的？”
“你可以不信。”
半晌，文妤放下捂住臉的雙手，緩緩開口，嗓子卻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我答應你。”
不妥協的堅持只可能會變成笑話，文妤吸了口氣，把那股難受都壓到了肚子里。
“早這樣多好。”南澤燁假意贊嘆一句，從西裝的外衣里掏出了一張名片和一張簽好數字的支票，兩樣東西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那張支票上的數字和昨天的數字一模一樣，連支票角落的簽名和沒什么兩樣，文妤看著那張支票，她想自嘲一下，又想把這張支票砸到南澤燁的臉上。
“回去等消息吧。”
桌子上支票和名片的意思不言而喻，文妤這次沒有再任性地把支票撕碎，她把支票和名片抓起來放在隨身的手包里，站起身就往外走。
南澤燁一點主人的責任感都沒有，絲毫沒打算送客，還是文妤走到門口忍不住了，才再出門前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
“哐。”
她狠狠地摔門把門帶上。
文妤帶著疲憊走出酒店，她原本是打算到路邊隨便攔一個出租車的，但是，她才剛走出酒店，立馬被十多個人圍住了！
這些人都是記者！他們手上拿著話筒和相機，強烈的閃光燈讓文妤睜不開眼睛。
“文小姐是嗎？請問您和南澤燁是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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