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聶淑清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問，“顏顏，你不會是顏如初吧？”
此話一出，歐顏能感覺到全場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
“你給建業寫的祝福語，那字跡，簡直和顏如初寫的一模一樣。”聶淑清已經知道漂亮兒媳有很多個馬甲，就算再來一個，她也承受得住。
此時，她的眸光帶著期待，還有幾分篤定……
“什么祝福語？”一旁司鶴松和厲佩英都有些懵，不知道聶淑清在說什么。
“就是昨晚，顏顏給建業寫了祝福語，還簽名了。”聶淑清說到這，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司建業，挑眉問，“是吧？”
“是是……”司建業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給大家看。
首頁有八個字：乘風破浪，扶搖直上。
落筆是顏墨。
字跡秀麗纖長、氣概凌然。
司夜辰私底下見過小丫頭的字，可以肯定這幾個字出自她手。
但她是顏如初……
這一點，他倒沒想到。
“是不是呀？”聶淑清期待地看著歐顏。
歐顏知道馬甲保不住了，只能點點頭，承認了。
這下，聶淑清更驚喜了，“我就說她是顏如初！真被我猜到了！”
司建業沒想到自己仰慕多年的書法大師顏如初，又是他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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